间,总不至于犯法吧?”
“曾宝宝心不在焉体现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让你决定把涂乐叫到招待所去的?叫涂乐来,有没有通知过其他人?前台是否知道清洁工已经换人?
这些问题还请你一一解答,我们也好一步一步去证实。
假如你说的都是实话,那自然再好不过。
如若不然……”
“我之前说过,我把刀交给曾宝宝。
曾宝宝接刀的瞬间,我就看出他的眼睛紧盯着那把刀出神,似乎刀对他来说是件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虽然我爱面子,定那把刀的时候跟前台服务员说过要最好的。
但是,我哪里不清楚我那点钱够买什么最好的?根本买不起手工刀!
能整一套好一些的机制刀就不错了。
所以,那套刀具我自己是当宝贝,可在行家人眼里,那就是一套再普通不过的刀具而已。
曾宝宝这人虽然看上去没见过啥世面,但也不是没见过刀的发票。
当初去拿发票这事儿我还是让他去做的,他知道刀的价格。
虽然这刀对他来说也算价值不菲,但也不至于看得两眼发直。
如果说他真动什么歪心思,我手上的戒指口袋里的手机哪个不比拿那把刀容易卖出去?
他有刀在手,直接逼我交出来财物就是,何必对一把刀如此感兴趣?
所以我觉得他有问题!
我当时有些心慌,害怕这家伙动什么奇怪的脑筋做些我控制不了的事,这才给涂乐打了电话,让他来招待所一趟。
一来能够看住曾宝宝,二来还能保护我的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孟于民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大林宇却依然黑着脸。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你完全可以离开招待所,为什么还一直在那里待着?
难道不是为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