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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完梁舒雅昏迷前后的事后,她垂头丧气的出门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梁舒雅略带委屈的小声说:“喂,是「店长」吗?任务被我搞砸了……”
店长:“找不到那个爆炸犯吗?”
梁舒雅:“不是,我在跟踪……”
大致的向店长交代完后,店长沉默了片刻说:“你受过专业的跟踪训练,能发现你说明你跟踪的人警戒心很强,间接证实那人就是猎狗,之后会按原定计划进行的,你先回来吧。”
“是。”挂断电话后,梁舒雅有气无力的靠着墙,想起运输车还在第八区外面,现在她和岩龟小队只能搭高铁回去了。
回到店里,梁舒雅向酒保打了个招呼后准备离开,离开前她走到陈道勋面前。
陈道勋正在细品红茶,现在他憋了一肚子气。
这次的任务是酒保为了还人情而接的,所以没有酬金,只是看在陈道勋救了梁舒雅的份上,酒保才给了他一杯红茶当作报酬。
虽然他很喜欢红茶,但他更想要的是钱。
见梁舒雅走到自己面前,陈道勋一脸嫌弃的问:“梁长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梁舒雅突然鞠躬把陈道勋吓了一跳,害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梁舒雅起身说:“今天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再次感谢你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陈道勋摆出一副猥琐的表情,打趣说:“俗话说「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难道你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报恩吗?”
刚说完没多久,岩龟小队直接把陈道勋围了起来,面对岩龟小队那摧枯拉朽的压迫感,陈道勋的手抖个不停,红茶洒了一裤子。
原本梁舒雅还因为任务失败而闷闷不乐,看到这一幕,她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强忍着笑意说道:“如果你死去的老婆不介意的话,或许我会考虑的。”
这句话直击陈道勋的软肋,他拿出老婆的照片说:“还真不巧,我老婆是个醋坛子,我怕她会变成厉鬼来找我,还是算了。”
看着陈道勋一脸痴迷的注视照片中的女人,梁舒雅连忙解释说:“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日后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陈道勋收起照片一脸平淡地说:“救你只是工作,不存在什么恩情不恩情的,非要报什么恩的话,那就直接给我个百八十吧。”
梁舒雅愣了一下,一边拿钱一边说:“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放下两千块后,梁舒雅又说:“如果你需要钱,不妨来给政府工作,以你前少校的身份和身手,我相信政府会欢迎你的。”
听到这句话后酒保不淡定了,连忙插话说:“这可不行啊!如果陈道勋先生走了,那我的订单怎么办?”
梁舒雅转身劝说:“黄伯伯,你也上年纪了,还是别干这行了吧,再过不久政府就要开展杀手组织捕灭计划,我保不了你。”
酒保擦杯的动作迟缓了许多,杯子还差点脱手,他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恩人的女儿,他想起梁舒雅的父亲也曾劝他退出杀手这行。
见两人都没说话,梁舒雅继续对两人说:“现在解散你们的组织还不算迟,我不想你们成为政府的敌人,陈少校,我刚刚说的话随时都有效,还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就当是为了你女儿……告辞了。”
在梁舒雅和岩龟小队离开后的几分钟里,两人还处在沉默状态,还是陈道勋率先打破沉默。
他拿着钱走到柜台,分出一半递给酒保说:“我该下班了,答应了女儿给她买个蛋糕。”
酒保有些诧异的看着递过来的钱问:“这是?”
陈道勋面无表情的回应:“留给你养老的,万一哪天你真的解散了这里,好歹也能靠这点钱去别的区生活,别又拿去捐了。”
说完,陈道勋潇洒走出酒吧,酒保看着桌面的两叠钱陷入沉思,小声说:“他是不是忘记拿自己那份了。”
两秒后,陈道勋潇洒地走了进来,潇洒地拿走一叠钱后又潇洒地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陈道勋好好思考了一下梁舒雅的建议,现在正是政府需要人的时候,为了留住人,政府支付的工资一直很高,虽然没杀手赚的多,但好歹稳定,兴许还能快点和女儿搬到其他区。
想到这里,陈道勋是真的心动了一下,直到他看到前方暗处的一个人影。
熟悉的人影让他把梁舒雅的话抛之脑后,在那道人影准备走进一条暗巷时,他连忙跟了过去。
跟着人影走了一段路,确认四周都没人后,陈道勋捡起一根棍子快步跑了上去,然后对着这人的后背就是一闷棍。
在这人倒地后,陈道勋抓住他衣领把这人提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哟~这不是卖我劣质钢笔的兄弟吗?怎么这么巧在这里散步?你不知道这里晚上有很多坏人的吗?比如我。”
奸商:“这……我承认那笔我卖贵了,最多把钱退回给你就是了,能不能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