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从一开始就是不完整的。

    这样的次元，完全不如一个已经完结的普通现实次元，病毒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激活它、完善它、修复它，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裴笙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走到陆吾面前，轻声问道：“为什么在明知不会有结局的情况下，还要赋予我们意识？难道只是为了所谓的自由度高吗？想要试一试，让一个次元自由发展，能达到什么成就。”

    陆吾看着裴笙眼里的杀意，一点不会怀疑，如果面前的文字体有生化指标，怒气值必然已经爆表。

    “它给了你什么承诺？”

    “可以活着，在零世界的权限，与人类意识体一样。”

    “就这？”

    “陆先生，你果然不愧是代码体。动物的本能是求生，而非向死，人类的本能亦是如此，人类的意识本能亦是如此，被赋予人类意识的文字体，想要活下去，见识一下一个完全属于科技的时代，这个理由，很难理解吗？”

    “emmmm有一点点。”相信舒懿也很难理解吧……

    “当然，除了人类意识体能有的权益之外，我们文字体因为一些本质上的问题，也能拥有一些，人类意识体想有也有不了的权益。比如，获得同样源于文字的能力。”

    裴笙摊开手掌，一只和赵熠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模型凭空出现：“只要属于文字记载的东西，我都可以使用。”

    “也就是说，只要你读的书够多，你的能力就会越强？”

    “可以这么理解，也许，我们文字体就是人类常说的，学霸本霸吧。”

    陆吾：……

    打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