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以为我这的书记员好当啊,天天在诺大一个大理寺里跑来跑去给人拿资料,这手也酸脚也酸的,哪有你惬意哦,你那是富态!”张达举起酒杯,两人又干了一杯。
这顿饭从大白天吃到了夜晚,陈老爷两颊微红,说话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张达也醉眼朦胧,开始手舞足蹈,这才散场。
只张达刚把人送到门口,门一关,再看张达,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回到屋内关了门,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闪出来一个带着花帽子的中年男子。
“禀报头儿,刚才他们劫了一个小丫头。”中年男子双手抱拳跪地禀告。
“他们是疯了不成,怎地前段时间劫香,今天劫小丫头。给我跟紧了,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张达道。中年男子一闪,又隐身在黑暗中。山雨欲来风满楼,外头人声鼎沸,这秋风却也越加冷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