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在竹林的掩映下显得惨白惨白的,看得久了竟让人从毛孔里渗出恐惧来。
“哈哈,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回家再练几年吧!”绑匪浑身狼狈,但志得意满,狂妄大笑。
忽的,绑匪的声音戛然而止,惊吓得不知作何表情,只见前面的马夫还保持着驾马的姿势,但是半个头竟不见了!
四周除了竹叶被风吹过的声音外,万籁俱寂。“是谁?是人是鬼出来,老子不怕,有本事出来!”绑匪壮着胆声音颤抖的问道。无人回答。
车子向前了一段距离,“嘶”马夫的整个头都不见了,鼻子和下巴呼噜滚下车去,只见着断口处边缘齐整,一片猩红。
“到底是谁!”绑匪又拿了刀来,在空中乱舞。忽的瞥见马夫切口处有红色液体汩汩流出。
“啊!”绑匪精神濒临崩溃,跪在马车上,双手抱头。
“唰唰”,从两边的竹林处跃出两人,只见两人都戴着花帽子,在空中像猴子挂树一样晃荡两下到了绑匪面前,手朝绑匪后颈一砍,三人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万籁俱寂,只道路上一辆马车奇异的停在马路中央,车内的云响被被子包裹着,安然沉睡着。马车走过的路,半点红色也不见,一如往日,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