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一般。

    一众人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呆了许久。

    直到有个公公前来传召，说新帝那边喊大家一起过去看西域进贡而来的奇花，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匆匆离开了水榭。

    沈千华坠在最后，看着沈莹莹的背影，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娘子。”沈千华走到了大家聚集的地方，傅北城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凑到了她的身边。

    他兴致勃勃的准备和沈千华讲话，却在话语出口的那一瞬间注意到了沈千华的神色。

    “怎么了？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吗？”傅北城一边问，一边撸起袖子，“娘子快告诉我，我这就去帮你教训那个人。”

    沈千华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她向来喜怒不言语色，上辈子做女战神之时，就连她手下最亲近的战友，也绝不可能看得出她真实的想法。

    可今日，却被傅北城发现了。

    “因为我了解娘子啊。”傅北城理所当然的说，“你的每个情绪，我都可以感知到。”

    沈千华被她逗得一乐：“这么神奇？”

    “当然。”

    傅北城正了神色：“所以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得罪我家娘子？”

    “没有谁。”沈千华不太愿意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傅北城还想问，但思及沈千华的性格，清楚的知道如果她真的不想讲的时候，旁人就算再怎么逼问，都绝不可能从她口中得出一个字。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