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伤口,单膝着地,似脱力不支。
眼看四人逐渐逼近欲要将这绊脚石除去。
他又一咬牙,将那鸿蒙环盾迅疾投掷而去,趁着四人施法后的空隙,终将其逼退数米。
而郭浮得此喘息,四颗爆裂丹被他快速扔于四人脚底。
咣当的巨响之后四处烟尘弥漫。
待四人回过神来,眼前已空无一人。
“追!”
待四人追去一盏茶之后,泥土松动间,清河与郭浮从土中现身。
他们依旧还在山顶,谨慎得又看了一眼周围后,选择了与四人相反的方向迂回下山而去。
只是行进到半山腰后,这情景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毕竟这剩下的铜鼎只有这清河手里的一个了。
这铜鼎,若只是件寻常的法器,让了便也让了,可这是初赛必夺之物,而且清河身为掌门的曾孙。
背负着一身的期望,他根本就无法割让这铜鼎,于是,他渐渐开始对着郭浮戒备起来。
这时,郭浮开口道:“清河兄,刚刚我受了他们四人一击,五脏內腑皆是受了不小的伤。眼下我必须再次调息疗伤片刻,因此,无法护送你下山了。”
“嗯,今日多谢你!他日我清河必做报答!那我先走一步了。”
清河抱了抱拳,在郭浮点头下,迅速得独自往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