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壬这次是真的认栽了。
他将尚绉和自己的一切密谋都交代出来,并且能提供的证据,都拿出来了。
只可惜,这些证据都没有办法真正的起诉尚绉。
“真是个老油条!”成旗眯了眯眼。
有利的证据全都指向了郝壬,尚绉除了与郝壬一起在一面缘吃过饭,其他没有任何能证明,他和郝壬勾结盗取公司资源。
“夜路走多了,总会摔跟头,不急,慢慢等。”
“就你小子道理多!”成旗又看了眼桌上郝壬的辞呈,没说话,向人事部挥挥手,“去给他办理手续吧。”
人事部点点头,离开。
杨盏嬉笑:“哟,舍不得啊~”
“一边儿去!混小子!”成旗将他撵了出去,等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他才躺在沙发上,回想着曾经和尚绉的渊源。
成旗放弃了起诉,郝壬也是个可怜人而已。
郝壬办完手续就走了,没有拿他该拿的工资。
曾经,他是真的想要跟着成旗好好干的,可是……怪自己太贪了吧。
尚绉,呵,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成联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尚绉皱眉。
刘秘书:“没有,不过郝壬已经离职了。”
“之前工地的事,你办妥了吧?”
“放心吧尚总,一切证据都指向郝壬,他们查不到的。”
“嗯,那就好。”只要查不到,成旗就算真知道了,又能怎样?就算不能对成联做点什么,让成旗吃个哑巴亏也是好的。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刘秘书看了眼尚绉,接起来。
“什么事?”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刘秘书捂住话筒,悄声说道:“是郝壬。”
尚绉不屑地挥手。
刘秘书又回复道:“这个人以后再来,都不用打电话上来,直接叫保安。”
挂完电话,刘秘书就离开了。
尚绉根本不把郝壬当回事。
一条狗而已,谁在乎。
被拦出门外的郝壬只是恶狠狠地看了眼“尚力集团”几个字,就离开了。
尚绉躺在椅子上,有些疲倦。
突然门被打开,正想发脾气,就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踏踏”声。
尚绉敛了敛脾气,想开口跟来人打声招呼。
王丽直直走向沙发,将手里的包扔向茶几,面无表情地坐上沙发。
尚绉:“谁又惹你生气了?”
王丽憋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了:“你说,顾家那个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干嘛进我们的圈子!来就算了,还把我的牌友全都拉走了,她什么意思啊!”
尚绉捏了捏太阳穴,他以前是真的很喜欢王丽,可是结婚后才发现她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打麻将。从来不曾关心他的工作他的身体,只是每天向他抱怨着牌桌上的事。
一开始还能哄着她,时间久了,就有点不耐烦,可也不想跟她吵架,只能敷衍了事。
她的那几个牌友,大多都是富家太太,脾气自然是有点娇气,王丽就是性格太好强,受不得一丁点儿委屈。
“你跟一个老年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老年人?老年人我就该受她的气吗!我这周连牌都没得打!郑太太和吴楠她们,都去了顾家!就没叫我!”说到这个王丽就生气,大家都是固定的牌友,这个时候抛下她一个人什么意思啊!
尚绉没有听见她之后的抱怨,只听见“吴楠”两个字。
“吴楠?哪家的?”
王丽顺着他的话回答,“就那个成联,跟你一样搞建筑的!……诶!尚绉你什么意思啊!你打听她做什么!”王丽急匆匆跑到他面前质问。
尚绉觉得耳朵快要炸了,“你别瞎想!”
“我什么瞎想!你是不是觉得她比我年轻!”
“他是成旗的老婆,我能有什么想法!”
王丽很少见他发脾气,呐呐道:“成旗怎么了……”不就是吴楠的老公嘛?
“我跟他不对付,能对他老婆有好颜色?你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本来有点发怵的王丽,听到这话,瞬间心情明亮起来,“不对付好啊!我跟吴楠也不对付!”
“你和她一直都是牌友,你怎么不说?”
“我哪知道你和成旗有这过节啊……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商场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早知道你们是这关系,我还懒得搭理她呢!”王丽不屑。
“不,你和她们该玩的还一起玩儿。”
“什么意思?”
尚绉算计到:“之后我送成旗一个大礼,由他老婆亲口告诉他,不是更好?”
“什么大礼啊?”尚绉不说,可是王丽好奇得紧,越是不说,她越是想知道。不告诉她就算了,她会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