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亏？虽然五十对于你来说确实还抵不上平时的保养费，但是在我们镇上，这个价格都可以做两次汽车保养了！这个大妈，看起来和和善善的，没想到赚黑心钱！你要是不拦着我，我肯定能让她降价的。”

    顾赫笑出了声，“噢，没想到我老婆还会砍价。”

    “姐姐，买糖葫芦吗？”

    小孩子的声音，和顾赫后半句的声音重合了，以至于高哩没有听清他话里的“老婆”二字，不然估计更要恼。

    看着高哩瞬间开心的模样，顾赫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小孩，“拿根最大的。”

    “好的！谢谢哥哥！”卖出了最贵的糖葫芦，小孩高兴得不得了，嘴甜地接过钱，却发现自己没有多余的零钱，顿时丧气得想哭。

    高哩嘴角抽抽，“你不会身上只有一百？”

    顾赫一本正经：“还有卡。”

    高哩：“……”

    最后，不忍心小孩哭，高哩自己包包，翻出了一张二十元递给小孩。

    小孩这才破涕为笑地找了五元零钱，又去了别处卖糖葫芦。

    “你吃一口吗？”

    顾赫看了眼鲜红欲滴的糖葫芦，又看了眼一直咽口水的某人，“我吃饱了的。”

    “喔。”高哩快速收回手狠狠咬了一口，“我吃饱了，但是还能吃。”

    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的高哩，过索桥的时候，一路都美滋滋地，直到——男孩：“妈妈，为什么她的糖葫芦那么大？”

    男孩母亲：“你不是有吗，看别人锅里的干啥！”

    女孩：“奶奶，为什么那个姐姐要吃那么大的糖葫芦？她都那么大了。”

    “……”女孩奶奶沉思小半秒，：“因为她大了。”

    高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