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宿的身旁不死心的又说了一句:“就怕臣女笨手笨脚伤到王爷。”
“无妨,本王倒想看看素有才女之称的姜大姑娘手脚有多笨。”
姜长宁无法,她皱皱眉,还是伸出手帮秦怀宿脱下了沁血的外衣。
在脱到里衣的时候,姜长宁犯了难。
一团一团深褐色的血迹已经把衣服染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它紧紧的贴在秦怀宿的身上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如果要把衣服撕下,势必又要让伤口裂开流血。
“尽管用力,无妨。”秦怀宿的声音很平稳,根本听不出是受了重伤之人。
他本人都不在乎,那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姜长宁咬了咬牙,一狠心一把将秦怀宿的里衣撕了下来。
她这才看清楚秦怀宿的伤势。
一道皮肉翻卷的刀伤,从秦怀宿的肩头蜿蜒而下。
最外层的皮肉已泛白,因为姜长宁的用力,崩裂了伤口。斑斑血迹又流了出来。
姜长宁从桌上拿起秦怀宿自带的伤药,把药粉慢慢的倒在了伤口上。
药性猛烈,对伤口有奇效。相对的,治疗的过程也比较痛苦,无异于伤口撒盐。
秦怀宿虽然没有出声,但姜长宁明显感觉到一用上药粉,他的背部肌肉就紧绷了起来。
看来确实很疼,可她却没有办法。
秦怀宿的额头已经滚满了汗珠,他一声不吭背挺的笔直等待着药效过去。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姜长宁站起身。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像是拿了东西。
秦怀宿抬起头,还没说话,嘴里便被塞进一物。
一股带着玫瑰味的甜香从舌间散开。
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