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攥住马背上的棕色长毛。
这匹成马大概是习惯了驰骋,与小白温顺和缓的风格截然相反,路段颠簸,身下的马鞍硌的她几乎要哭出来,连着大腿两侧的软肉被摩擦的生疼。
秦怀宿温香软玉在怀,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也幸好姜长宁看不见,若让她看见了依她那个古板守礼的样子,说不好又要咬人。
营地的篝火不断朝身后退去,前方是越来越深邃晦暗的丛林,姜长宁按捺不住内心的无助和惊慌,身上的不适不断刺激她的泪腺,眼角滚落泪珠。
像开了头一样,百般心绪涌上头来。她死死的抿住唇,泪水止不住的滴落。落在马背上,落进泥土里,落到迎面而来的风里。
明明月明星稀天气晴朗,却有水珠打湿自己的脸颊。秦怀宿从策马奔腾的快意中清醒过来,发现身前的人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秦怀宿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踢了踢马腹,马儿终于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刚刚疾驰中没有发觉,姜长宁在不自觉的抽噎,单薄的背脊微微颤抖。
秦怀宿好像明白了什么,握着马鞭的手用力过猛毫无血色。
这是把人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