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有色在百姓中颇有美名。
更别提和自己毫无血缘的长宁,谁见了不赞一声颇有嫡女风范。
怎么到亲骨肉姜络这边就不成了。
心思歹毒就算了,连脑子也不长。青禾虽然没攀咬出她,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件事和她有关系。
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嬷嬷惯会察言观色,又怎么会看不出姜母的心思。
姜母能说数落姜络的不是,她却是不成的。
二姑娘再不是个东西那好歹是姜母的亲骨肉,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却不行。
所以嬷嬷只能笑笑说道:“奴婢想着二姑娘从小流落在外,从小不知过的什么日子,养成这副性子或许也是形势所迫。二姑娘年纪还小,见到大姑娘样样出众拔尖难免心中不平。夫人也别急,哪有孩子不犯错的。如今人还在祠堂,受受罚奴婢估摸着就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她会知错?”姜母却不抱希望,这才回来多久,已是第二次去祠堂罚跪了。
长宁和柏哥儿从小到大何曾这样。
有时姜母都要怀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嬷嬷按压了一阵,姜母觉得松快了一些,正准备脱衣眯一会。就听见门外一阵喧哗。
“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听到屋内姜母的问话,等在门外的老嬷嬷颤巍巍的回答:“夫人不好了,二姑娘……二姑娘把祠堂的牌位都砸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