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秦怀宿虽知道顾寒不过是为了激他才说出这番话,手臂还是不自觉的涨起了青筋,他无法容忍任何人语气轻佻的编排姜长宁的事。
“不过是一滩淤泥也敢妄想捞月,你当长宁是什么人,她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秦怀宿的语气淡然自若,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确信,他的笃定深深的刺痛了顾寒。秦怀宿说的没错,自始至终姜长宁都未正眼瞧过他一眼,她始终抱着忌惮和防备,始终不曾信任过他。
外面的磅礴大雨打在地上砸出深坑沙沙作响,一声惊雷打破屋里一触即发的氛围,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二人中间的方桌从正中被劈裂开来发出一声脆响,秦怀宿和顾寒已经短兵相接动了起手。
顾寒躲开秦怀宿的一记飞踢,手机手里拿着的正是秦怀宿送给姜长宁防身的那把匕首,他不知其来历,但见秦怀宿的目光落上去似有凝滞,便知它与秦怀宿脱不了干系,借此开口说道,“宴王莫要再自欺欺人,我与长宁缘分匪浅哪里是你可以随意揣测的关系,早知道我们可是前世修来的姻缘,我与她同活过两世,我们才是是天定的伴侣。”
秦怀宿闻言表情未变,借着巧劲侧身飞踢直指顾寒的面门,在他不断后退躲避不及时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匕首又重击了他的心窝。
见人仰面躺在地上呼吸困难,秦怀宿才捡起匕首用袖摆擦了擦施施然开口,“说这些废话,可是脖子不疼了?”
他拿着匕首制住顾寒在他颈间来回的比划,刀尖的冷锋刺激的顾寒不自觉的颤栗,密密麻麻的肌理皮肤竖起了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