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脸的无奈。
“还难受吗?你先在这躺一会儿,我去找找有没有能给你穿的衣服。”
席厉爵的家里只有他自己住,因为母亲的缘故,他对女人天生就没什么好感,因此一向不近女色。
要不是那一晚被下药,他也不会知道那种事能给他带来的愉悦感,究竟有多诱人。
没等他迈出两步,手掌就被时锦狠狠抓住,席厉爵清楚的看到她虎口处的伤口,没有挣脱,而是蹲下身来看着迷迷糊糊的她。
“抓着我做什么?你再动,浴巾就整个掉下来了。”
“澄澄,我肚子难受……咱们之前买的止疼药还有吗?”
咖色的浴巾斜搭在时锦肩头,能遮挡的部位实在有限,看得席厉爵有些口干舌燥。碍于她不停地摇晃自己的手,只好耐着性子回答。
“难受就对了,我一眼没看住,你差点干了半瓶橄榄油。止疼药对身体不好,去床上吧,我给你揉揉。”
借着机会,席厉爵拉开浴巾,理直气壮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