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放心。”
琳琅对窦承忠点点头,拿着那块玉就出门去了楚王府。
楚王府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过紧锁的朱漆大门之后会是怎样的情形,外头的人却又怎能看清。
琳琅走上前,手搭上铜狮子口中衔着的铜环,正要扣响之时,却发现身后正有人鬼鬼祟祟地接近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对方出手的同一瞬间,琳琅足尖点地,借力跃上屋檐,“噌噌……”只见三支袖箭钉在朱漆大门正中。
那人见失了手,转身便想逃,琳琅奋力丢出一根银针,正中那人膝盖,一声闷响,就看那人单膝跪倒在地。
待琳琅走到那人跟前的时候,发现那人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琳琅抬脚踢了踢他:“别给我装死!”
可脚下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琳琅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弯下身子将那人给翻了面,这才发现那人已经口鼻流血暴毙而亡。
还未来得及深思,刚才碰过那人的手便开始麻痹,琳琅低头一看,指尖已经成青紫色。
究竟是何人下的毒?又是在何时下的毒?这些是冲着百里景修来的,还是冲着自己?对此,琳琅有太多的疑问。
前方隐约有人影朝她缓缓走来,她想要看清楚究竟来的是何人,可眼前一片模糊,只闻得一阵淡淡苏合香的味道。
“怎么是你……”话音未落,她身子一软,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迷糊间,琳琅感觉到有人捏住了她的腮帮子强行灌酒,她也记不清究竟被灌下多少,只记得那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怨不得别人,谁让你是百里景修喜欢的女人呢!”
琳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依稀只记得那个人走了之后,房里剩下的人便扑向了自己。被撞倒的酒坛子,碎了一地。
“走开!别碰我!”
有气无力地低吼了一句,就在她使劲全力想要甩开那些人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边踹开,“带她回去!”一声厉喝,琳琅只觉得有人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整个人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紧跟着,她才感觉自己被人扛上了马车。
没有过多久,马车在城中的另一处院子前停下,赶车的络腮胡子下了马,生怕会惊扰到自己的主子“办事”,就不敢上前去询问,只管在车厢旁驻足等待。
“阿瓜,到了?”男子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
“回主子,到了。”
“到了你怎不说话,傻站在哪里做什么!”男子有些不悦的下了车,又指指车中的琳琅:“将她带去东厢房。看好了她,千万不要让她跑了。”
“是主子。”阿瓜抱拳应了一声,顺带瞧了车厢中的琳琅一眼:难得的美人啊,身材也是不怎么凹凸有致!也不知主子尽兴没。
男子见阿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衣衫有些不整的琳琅身上,又说道:“还是我带她去吧。阿瓜,你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准许,不得踏入东厢房一步,这别院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允许同她说话。你可记住了?”
阿瓜点了点头,心中不免疑惑,这主子何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了?
男子将琳琅抱起,直径往东厢房走去,阿瓜跟在身后,看到这样的情景直咋舌。
“那个,主子,还是让阿瓜来吧,阿瓜有的是力气。”
“不必了,你没个分寸,会弄伤她。”
“那主子你今夜睡在哪里?”阿瓜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男子侧目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你想我睡哪?”
“呵呵……”阿瓜伸手抓了抓头,没有再说话。
男子并没有留在东厢房,他只是将琳琅放在那里,临走之时,还不忘替她将被子盖好:“要不是你对我还有别的用处,就这般将你圈养起来倒也不错。希望你还有让我意想不到的地方,让我舍不得将你拱手送给他人……”
正要离去的阿瓜却突然看见主子从东厢出来,他很吃惊,问道:“主子,你不住这里?”
男子微皱眉:“阿瓜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婆娘了!”
这二人才一离开东厢,就见一黑影闪入琳琅的房中。见琳琅只是被打晕了,并无大碍,窦承忠这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还是打算将琳琅带走来得安全,于是掀开被子,伸手就要去拉她,还没碰到身子,手就被尖锐之物狠狠地啄了一口。
“……”
但见一只海东青停落在锦被上,满是戒备的盯着窦承忠,一刻也没有放松。
窦承忠捂着被啄的手,不悦地打量起这个不速之客,见它护主心切,心中更是疑惑。他从不记得琳琅养过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