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万众瞩目的贵公子,就这么死了。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这胆寒的一幕无不让人寒毛直立。
许心芮颤抖着唇瓣看着这一幕,眼中含恨,却只能竭力按捺着。秦渊他怎么敢,怎么敢!
时谂彻底被这残忍的一幕震在了原地,明明只是短短一分钟的视频,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画面转了回来,秦渊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嘲讽意味,不错,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一幕。
“我很期待你们能摇到六。”
这个游戏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视线一转,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角落:“樊知源,就从你开始吧。”
&n bsp; 随着秦渊话刚落下,时谂还没从刚刚那幕回过神来,僵硬的抬起头,樊知源是谁?
刹那间,其余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许心芮旁边的利落短发黑框眼镜女生身上。
毫无疑问,她就是樊知源,她靠近时谂对着他伸出手:“时谂,骰子给我。”
时谂大惊失色,下一秒,手中的骰子和刀骤然被她拿去,骰子落地一瞬间决定命运。
点数稳稳停在了三,女生持着刀,狠下心来,对着左手手臂就是三刀。
时谂睁大了眼睛。
眼前是一抹艳丽的红,少女左手手臂滴滴答答流着血,在地上勾勒出了一副惨烈的画。
这是一条幽深的走廊,刺骨的寒风正在疯狂索取人身上的温度。
少年就站在电梯前面的中央,左手是一颗冰冷的骰子,周围是身上掺着血的五个人。
他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周围是混乱的急促喘息声,气氛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阴冷无比。
很幸运,在五轮游戏里,没有人摇到六。除了陈景最多的五刀,他靠在墙边眯着眼睛,唇色有些苍白,目光稳稳的放在时谂的身上。
他吊儿郎当的眉眼此刻收敛了不少。
游戏的最后一局。
不管时谂摇到几都无所谓,只要不是六。
陈景此刻一颗心悬吊了起来,明显骰子不是公平的,一切都在秦渊的操控之中。
要想绝处逢生惊人反转,不太可能。
就连时谂都在想自己是六。
或者说得更直接点,秦渊特地把六留给他。
樊知源摇到的是三,许心芮摇到四,江衍摇到一,宋昀意摇到二,陈景是……五。
把玩的意欲显然易见,像在逗狗一样。
时谂偏了偏头。
湿漉漉的双眸正对着屏幕的倒计时。
透过冰冷的屏幕,秦渊长睫下的眼眸暗沉无底,幽深的看着少年的模样。
少年上身一件雪白的衬衫,身前精贵的纽扣扣得整整齐齐,长相软绵绵的,像个精致的玩偶。柔软的黑发十分乖顺,眼睛藏着水光。
时谂白得出奇,跟常年不见阳光似的。因此,雪白指腹上的殷红就格外显眼。
若是这样白的纸被自己彻底污染、破坏、侵占、染上赤红,该会是何等的绝佳作品。
而此刻。
那小小的一团,仿佛一根手指就能捏死。
他这模样着实可爱到了极点,仿佛任人翻弄雪白柔嫩肚皮的幼犬,只敢小声的呜咽。
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有这样的一面呢。
秦渊懊恼的将那两个字含在舌尖上,好像玩弄一般将每个字在唇间摩挲,来回掂量。
时谂啊。
时谂。
带有侵略性的眉眼牢牢的锁住少年的脸庞,一丝诡异近乎残忍的笑意在他唇角越扩越大。
“我玩腻了。这次的规则改一改,你摇到几就脱几件衣服,怎么样?”
[????????!]
[这个展开真的是太粗长了!]
[这是我没充钱就能看的吗?!]
[这谁顶得住啊!高清录屏打开了]
[我不贪我不贪,老婆只脱三件就行啦!]
时谂:“……”
这、这、这怎么可以!
苍白的脸在这一刻逐渐升温,时谂慌乱的揪着衣摆,圆润的耳垂迅速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