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不了多久了。
少年挣扎起来,却在这一刻被扼住咽喉。
秦渊用刀尖挑起时谂的下巴,仔细的看着时谂惨白的脸,时谂心脏一缩,只觉得毛骨悚然,身体不寒而栗。刀尖抵在了时谂白皙细腻的脖子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划破他的大动脉,流光他的血。
“时谂,凝视我。”
声音仿佛就是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一样,低沉寒冷,如同雪山上的落雪,寒冷刺骨。
锋利尖锐的刀尖缓缓划过娇嫩的皮肤。
“你说我是用这把刀挑开你的心脏好呢,还是挑开你的衣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