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时谂劝自己不气,轻轻的拿回了自己的小船,对他道:“我再幼稚一会儿,你快干点成熟的事。”
[老婆你要这么说,他可就兴奋了]
一条明晃晃的弹幕从眼前飘过,时谂顿时不敢再啃声,埋着红扑扑的脸蛋折腾着手里的小船。
折完一只接着又是一只,怎么也停不下来。
温泽亭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书本翻了页,目光却忍不住时不时去留意老师的举动。
看着眼前一堆歪七扭八的小船,唯有最开始折的那只才是最完整漂亮的,少年纠结着咬着笔,手艺竟然生疏了,唇瓣间的笔不经意间沾上了一抹晶莹。
温泽亭淡淡道:“老师,笔还我。”
从时谂嘴里取下笔,手指碰到了他柔软的唇瓣,温泽亭最后手指还从他的唇瓣往外轻轻挽了一下才取出来,收回指尖上明显沾上了口水的湿迹。
时谂瞪大了眼眸,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脸颊火热,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了微微的粉。
呆呆的摸了摸唇瓣,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从我嘴巴里取啊,我又不是不给你。”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估算不碰到嘴巴的距离需要时间,老师还是安静些吧。”温泽亭抽回了手,垂了下去。握着笔的那只手微微有些颤抖,睫毛轻颤。
时谂怔愣半天,才缓缓地嘟囔了一句,“你好讲究啊。”
[不是吧?老婆你这就相信了?]
[这么可爱的到底哪里领!!]
[老婆你这样很容易被骗得内裤都留不住]
本来现在应该是温泽聿的时间,时谂硬是在温泽亭房间呆了半天,他就是不想面对老是戏耍他的人。
放任生病的人不管好像是不太好,时谂抿了抿唇:“我去看看温泽聿好点了吗。”
温泽亭眉目一敛,“嗯。”
等小谂老师离开后,温泽亭抬起那只拿着笔的手细细的望着,不知是在看笔还是看手。
而后从他拿起笔,准备落笔的那一刻总是忍不住走神,字是写出了几个,却全都是时谂两个字。
温泽亭沉默的将本子塞进柜子里,指腹不紧不慢的捏起了那几只小船,嘴唇微抿出一个弧度。
他捏在手里把玩了一小会。
没过一会,他就察觉到门口有人站着,抬头看了来人一眼,是时谂又倒回来了,似乎还有点生气。
“温泽聿又想跟我玩游戏,我不想玩……”说到后面,时谂的声音越来越轻,耳朵尖简直红得发烫。
前面才说的不再玩游戏了,现在感冒刚刚刚好转就又开始了,还真是把年少轻狂表现到极致。
他是再也不想踏进温泽聿的房间半步。
“小谂老师过来,坐。”温泽亭看着老师气呼呼的样子,眼中闪过极浅的笑意。
“……坐,坐哪儿?”时谂却愣住了,这里除了温泽亭坐的那张椅子就没别的椅子了。
而原先时谂坐的椅子上被堆满了各类书籍。
少年站在那里没有动,还含着水光的双眸下意识黏着温泽亭,视线落在男生被桌子遮挡住的那条修长的腿的方向。不会是,不会是坐腿上吧?
时谂突然回神,好在他是知道温泽亭多多少少还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温泽亭才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
“老师过来。”温泽亭又重复一遍。
时谂白皙的脸颊上渐渐腾起一抹红晕,他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站在男生身旁。
温泽亭缓慢的举起右手,慢条斯理的地将桌子上搁置的眼镜拿了过来,转手便戴在了小谂老师的脸上,面无表情地撩起老师额头柔软的发丝。
透过镜片看过去,那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在他的眼皮底下缓慢的扑棱着长长的睫羽眨了眨,少年却忍不住动手拿下了他的眼镜,晃了晃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样子。小谂老师怎么会这么可爱。
可眼前的小谂老师却扭头躲开他的目光,温泽亭语气平淡地问:“为什么不敢正视我?”
“只有犯错的人才不敢直视。”
他只是有点晕,时谂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突然被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腰用力摁了下去,时谂稳稳的坐在了温泽亭的腿上,身体颤了一下。< br />
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背脊贴着男生炙热的胸膛,时谂只能注视着桌面上乱糟糟的纸船。
他刚刚还想着温泽亭不会做这种事,怎么突然就往这方向发展了,还有,那是什么……
就在这一刻,他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微微发颤,情况有些超乎时谂的想象了,连带着呼吸都紧张了起来,颤抖着想起来就被狠狠地摁住。
“跑什么?”温泽亭微微皱眉,颜色幽深的瞳孔凝在时谂变红的耳朵上,声音充满不悦之色。
“你、你硌到我了……”
时谂涨红了整张脸,声音到后面是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