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背脊崩得很紧。
有些后悔一时没控制住,把老师弄哭。微微偏头望向被他嫌弃幼稚的小船。
想起老师气鼓鼓的模样。真可爱。
没过多久,温泽聿沉着一张脸敲响了房门,“温泽亭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滚,换我来。”
“书上说99%的男生都不喜欢有虎牙的人,相信老师不是那1%。”温泽亭瞥了一眼他。
而此时他的眼底里满是无尽的刺骨寒意,连伪装这道程序都不存在了。
“操。”温泽聿面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而在另一边。
回到房间的时谂浑身还在轻颤,额头无助地抵在墙上,脸颊上的滚烫温度还没有消散下来。
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靠着墙静静地闭着眼睛,想要压抑住些什么。
他深吸口气,有些心烦意乱的喝下一杯水。
自这次事件后,时谂总不敢单独面对两个双胞胎,除了吃饭时间都下意识的躲着他们。
就连温泽聿再怎么卖惨都不管用了。
就在第二天中午,双胞胎商量着一起去找老师赔罪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时谂了。
难道时谂一个人独自离开宅子了?
透过两个男生极其相似的侧脸,只看得见凝重的气息。温泽亭冷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问的是时谂离开宅子的准确时间。
“老师离开宅子我不可能会不知道,虽然气息是淡了些,但他绝对还在这里。”
温泽聿伸手摘下盆栽的一片绿叶,风短暂的吹过他额角的发丝,即刻消失不见。
他的神情也逐渐阴沉下来,“找到老师了。”
两个男生停在一楼西边走廊,忽然停了下来,双胞胎的身影,离走廊尽头只有十米的距离。
走廊西边的卫生间离客厅较远,平时没人会去那边,但那边可以通往庭院后面的侧门。
整个宅子极其安静,任何细微的响动都能被听见,在空荡的宅子里发出声响仿佛都会无限放大。
因此,双胞胎很容易听到了那边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极其细微隐忍的响声,温泽聿和温泽亭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疑惑。
“老师?”
他们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卫生间那边奇怪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
越来越清晰的声音,竟然是时谂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轻轻地隐忍着就像一只幼小可怜的奶猫。
听起来仿佛被人施暴毫不留情的凌虐了一样。
温泽聿狠狠地吸了口凉气,立刻抬脚快步跑了过去,“小谂老师!”
西边走廊的尽头处。
卫生间内。
传来断断续续隐忍破碎的呜咽声。
只要伸手打开卫生间的那道门,就能看见靠在卫生间角落里的少年眼角都沾染了一片红。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眼眶早已哭得通红。
漂亮的小脸上哭得湿漉漉,他本来只是进来洗把脸壮胆的,途中突然被打断,几滴没擦的水珠还在顺着下颌流到的脖颈下,最后藏进了衣领里。
他咬着红润的唇,仿佛在忍耐什么,柔嫩的唇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变得玫瑰般殷红。
然而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害怕的颤抖,腿上恶意袭来的缠绕便更加鲜明强烈一分,每用力缠绕一下摩擦都在细嫩的腿上带出一道红痕。少年的双腿都在跟着害怕轻颤,软软的更是使不上力逃脱。
他被那东西逼到快哭出声来,喘息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