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嫩肉,注入他冰冷的气息。
像是要深深的留下他的印记一样的发狠的咬。
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强行按着他的肩膀啃咬他,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占有。少年抓着秦渊的手臂的手无力垂下,只能轻轻揪住对方的衣角,耳垂传来黏腻的刺痛感,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唔......好疼.....不要咬了.......”
等少年溢出哭腔来秦渊才停下,指尖划过,轻轻擦拭瑟瑟发抖的小可怜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秦渊舔了舔唇:“我的品味还不错吧。”
再赤-裸不过的占有标记完还炫耀一番。
几乎是被迫看完了这两个人的现场直播。
屠夫沉着一张脸,语气极其不善:“你踏入这里是什么意思?就为了专门谈论我的猎物?”
在深渊里,秦渊这个“人”几乎无人敢去招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更是心狠手辣。
但他才是这里一切的主宰者,包括那只猎物。
秦渊勾起一抹邪笑,手不安分的捏着时谂的手指:“这个坏小孩偷了我的东西,我得亲自拿回来。”
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动,时谂无措的望着他线条完美的下巴,偷了他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连被对方拽住把玩的手指也忘了抽回来。
“他很乖。”屠夫并不是很赞同这句话,沉声道:“胆小且笨拙,不像是会偷你东西的人。”
虽然没必要替一只没什么用的小猎物辩论。
可秦渊却说:“我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他声音倏然冷了几分,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蕴含着上位者不容忤逆的气势。
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时谂的手指。
刹那间整个房子都变得阴森寒冷,尤其是暗处的各种房门里面传来奇怪的摩挲地面的声响。
咯吱咯吱的仿佛就像有人在地板上用指甲划动。
“是不是有鬼……”突如其来的情况使时谂连忙缩进了秦渊的怀里,抓住他背脊的衣服紧紧不放。
说完后时谂才想起来秦渊就不是活人。
心脏在胸腔激烈一跳,这、这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活人。秦渊发出的低笑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周围的寒气荡然无存,秦渊搂着少年不安分到开始轻颤的背脊在少年耳边轻声低语。
“鬼有我吓人吗?”
[谢谢,鬼还真没你狗。]
[谢谢,老婆被无语到。]
[谢谢,头给我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