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要掩饰自己声音高低的意思,刻意的话语轻而易举便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秦渊......”
时谂已经吓得手足无措,尾音带着一点哽咽的味道,他下意识地就想从对方怀里退出来,但他努力克制住了,身体却在微微发抖。秦渊从来都不是爱开玩笑的人,时谂深知他的恐怖。
秦渊睨了一眼一旁默默无声的屠夫,漫不经心问:“你有意见吗。”屠夫有也只能憋着。
时谂一声不吭,呆呆地看着他。
直到后脖颈钻入一根冰凉的手指,手指一点一点的沿着他的发尾往上,仿佛要透过头皮的寒凉气息立刻冷得时谂缩了一下,躲开了秦渊不安分的手指。
“想利用我的话就要先讨好我,明白吗。”秦渊不满的压下身子凑到时谂耳垂边,低声道。
时谂瞪大了眼,咬着唇。
“那、那你接着摸吧。”他的手悄悄把秦渊的大掌移回了脑袋上,反正不能亲的都亲过了,摸摸算什么。
“可爱得要命,真想当场......”
秦渊薄唇微张,手指绕到时谂的耳垂摩挲着手感细腻的肌肤,少年的温度甚是缠人,让他欲罢不能,那种贪恋一直缠绕在心尖上,挠的人心痒,尽管万劫不复也舍不得放手。
秦渊黑眸渐深,只有他才能看到这幅景象。
男人禁锢得太重太紧,时谂面色泛红着,受不了似的道:“带……我进去好不好?”
秦渊却突然蹲了下来,说:“鞋带开了,别乱动,我来系。”系完后,秦渊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时谂雪白的脚踝,缓慢且带着挑逗意味的摩挲几下,舔了舔嘴唇。
时谂颤了一下,小声道:“流氓。”
秦渊的声音里染上一丝笑意,磁性的嗓音穿透过来,“我还有更流氓的你没见过呢。”
男人半跪在地上仰视着少年。
怔了三秒钟,时谂还是第一次这样俯视秦渊,以前都是仰视。秦渊邪笑起来的模样真的让人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