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宣传画什么的,景光难道不比松田合适吗,学生安全教育,亲和力更重要吧!?”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的走在最后,“我们又不是真的来搞安全教育的,比起面子工程,查一查女教师有没有影响学生才是重点呀。”
事实上,女老师的日记他们都已经看过一遍了。
受害人在一年之前,曾经发生过一次车祸,之后就可以看到一些隐隐约约的怪东西,充斥了视觉的每一个角落。
她曾经向人诉说,但被当做重伤未愈的幻觉。
事后想长久的进行些心理治疗,又怕这点被校方知道,因为精神不稳定,而失去作为老师的工作。
于是就硬憋,在一群隐隐能感应到的“怪东西”里艰难生活,晚上回家,再发泄性的将其写在日记里。
【换成人话,这说的大概是一个因为意外而灵感变高,突然感受到了咒灵存在的无辜路人。】
但在一无所知的警察在校生们眼里……
“她这是妄想症了吗?”
后半截,写这位女士不止能看见了,偶尔还能碰见,以至于夜不能寐,最后在和同伴去歌舞伎町玩的时候,从一位流动商贩哪里,买到了一种凝神口服液。
靠着那个东西,她终于可以睡觉了。
【换成人话,大概就是说她运气挺好,遇到了一个地下黑市的二道贩子,买到了一些被催眠类异能力者加持过的,安眠快乐水。】
但在一无所知的警察在校生们眼里——
“她这是嗑药了吧?”
“绝对是嗑药了。”
“……所以这里没有邪|教的事儿,罪魁祸首,其实是一种新型的软|毒|品?”
伊达航磨蹭着下巴:“街边贩售,感觉像是从菌菇或是树木里提取的天然致幻剂,怎么,她入院时没查出来吗?”
诸伏景光重新看了遍病例复印件,摇头。
“那这下麻烦了。”
刚回来的松田阵平双手枕在脑后,啧了一声道:“邪|教还有信不信一说,学生警惕一点,倒也不是避不开,换成查不出痕迹的软性毒|品……”
要是持有者丧心病狂一点,从食堂或是水房下手,学校里有一个算一个,全躺了吧。
“也不要气馁嘛。”
眼见气氛沉默,班长又拍了拍手手,鼓励道:“她服用相关药剂已经半年了,显然曾经多次购买,这里头应该有个完善的相对网络,我们继续查就好了。”
——挖邪|教还不太好定罪,毕竟很多团体合法,模棱两可的就糊弄掉了,真要扒出个毒|品网络,才是最大限度的救了最多的人!
于是又一周匆匆而过。
他们查了女老师的通话记录,查了她常出没地点的监控,终于在一堆堆莫名其妙的图像中,找到了新的线索。
她每周会去歌舞伎町取货一次,但都是无人交易,怀疑事先和贩|毒|者联络过。
但手机和邮箱又都没有记录,所以——
“是非即时的线上联络?”
在场几位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了:“匿名聊天室?”
新世纪初期,类似的聊天软件跟雨后春笋一样多,但大都是草台班子,没几天,就会因为服务器运营太贵一类的理由淡定消失。
“不过如果是拿来售卖新型毒|品的,应该也不会随意倒闭吧?”
匆匆三天过去,他们通过女老师日记中的线索,姑且算是找到了聊天室。
入口是个不正规的小黄|网。
降谷零看着网页上闪烁的辣眼画面,黑着脸把域名全都记了下来——
事后他就举报去,这些垃圾全都给老子下线!
聊天室看着很简陋,像是只有留言和查看的功能,但在降谷零试图直接黑掉它时,却奇妙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嗯?”
也对,降谷君自我安慰,它看似很草率,但毕竟是个非法贩售体系的联络点,草率只是一种伪装。
结果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再试,还是失败。
降谷零:……
降谷零转头喊:“松田君——”
松田君恶狠狠的冲他一龇牙。
他一个搞机械的,撑死了拆东西比较快,研究中控炸|弹时倒是学过软件破解,但那和这是一个概念吗?!
你不行,就非要拉我下水,听我也说一句我不行是吧?
这一步又卡了两天,倒是班长带着萩原在歌舞伎町走访时,另外抓到了一群金融诈骗者的线索。
到了第三天,他们终于顺着小黄|网,查到了一个牛郎论坛,非实名制也能阅览。
然后这个论坛也黑不动。
降谷零依此判断它还有个潜藏的暗网,试了几天后,发现审核居然十分的严格,不止实名制还要看资产,严谨程度跟银行筛选客户差不多了。
“实在不行,实名注册看看?”
萩原研二表示:“我不介意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