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周围，挥之不去。

    “姜潼！”

    听到黎书羽的声音，姜潼浑身一僵，勉强扯出笑意：“早。”

    黎书羽愣了下，随后拉起姜潼的手臂：“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姜潼不想和黎书羽对视，她想不出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黎书羽，只得含糊道：“昨天喝太多酒了，又吹了风，所以没睡好。”

    说到吹风，黎书羽眼底一片愧色：“对不起啊，昨天是我任性了，如果不是我受不了别人的挑拨，我也不会负气离开，还害你在天上吹那么久的风，都是我的错。”

    姜潼心底十分不是滋味，如果在今天之前，她可能还会同情黎书羽，还会对萧昀的态度表现不满，但自从发现他撒谎后，再听他说什么话，总觉得像有所指似的，累的慌。

    “你没做错什么。”姜潼揉了揉额头，一阵阵发晕。

    “难受就回去休息吧，别出来吹风了。”黎书羽替她揉了下额角。

    姜潼又想到房间里的血腥味。

    “哦对了，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黎书羽耸耸鼻子，一阵迷茫：“什么味道？”

    “就，血腥气。”姜潼皱眉。

    黎书羽面色一变，立刻仔细的在周围闻起来，道：“确实没有啊。”

    “那怎么我能闻到。”

    “哪里有血腥气？”黎书羽正色道。

    姜潼叹气，“就今天早上醒来就有，走到哪都能闻到。”

    “是这样啊……”黎书羽若有所思，“那个，是不是你鼻子里有血腥味，所以闻什么都有血气？上火了？”

    姜潼突然脸红，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