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般男人穿会很灾难的颜色,在他身上完全不显浮夸,非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配他颇有些妖异的俊美长相,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像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
“Wow——”她在他面前没什么包袱,扫了一眼有被帅到,当场吹了个口哨,“这么华丽啊?”
而迹部回看过来,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怎么没戴那个一套的耳坠?”
她把骗造型师的话又讲一遍,顺便将装耳坠的盒子递给他。
他皱着眉接过,说你不是不信基督吗?
花雨:“?”准确来说我是不信,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说以前我们一起上西方宗教史那门选修的时候你说过。
花雨回忆了一下,西方宗教史……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没选上最受欢迎的那几门公共选修,最后随便选了个冷门的,结果去上课的时候,居然碰上了他,就习惯性坐一起顺便闲聊了。
但那起码也是两年前的事了吧?还这么鸡毛蒜皮无关紧要,这个人为什么也能记这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