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受罚,听说掌门和四外长老都去,才将你救了回来。”
“你醒了之后便失去了记忆,问你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掌门和四位长老,谁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南音脑子一片混沌,按理说这样的事她应该记忆深刻才对,为什么会忘得如此彻底?
受刺激?她国破家亡站在城门上准备以身殉国的时候不比这刺激?
她又想起了颦婷的话,心里隐约升起一些猜测,却都是捕风捉影,没什么头绪。
又躺了一会儿,她体力恢复了,这才从楚有容的怀中出来。
“走吧。”她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刚刚不是晕倒,而是睡了一觉一般,“你该去看看那群废物了。”
楚有容蹙眉,下意识问:“那你呢?”
问完他心里一惊,自己什么时候敢干涉她的事情了?平日里多说一个字都怕讨她嫌,如今竟敢张口问她的动向。
他难免心慌起来,若是她生气怎么办?若是她一怒之下将婚约作废怎么办?
楚有容眉头紧锁,嘴微微张着,喉头滚动,想说点儿什么补救一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完了,他完了。
然而下一秒,南音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用她那灵动的舌尖狠狠舔了一下楚有容的唇瓣,然后贼兮兮地笑着:“我回去准备结契仪式啊,我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