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问道“席老您刚才说什么?”
席韵诗被胥安平一问反映了过来,微笑着说道“没什么,我说挺好听的。”
胥安平见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
席韵诗此时却一改常态,缓缓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样子。
其实她是在放松心情,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知道得那把吟伤,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听到过那把琴的声音,她有点不确定。
她现在放松心情,等一会在张焱烽正式演奏的时候好鉴别一下是不是那把琴,她怀疑的主要原因是那把琴被那老家伙像宝贝似的藏着谁也不给碰,怎么会到这个年轻人手里?
要说传人的话太年轻了吧,她记得那老家伙最小的徒弟现在也四十多岁了,难道这是他的关门弟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席韵诗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开始准备欣赏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