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山路越发崎岖,陈端墨回头看了眼,那些人正安慰着许思媛,没人跟着自己,她加快步伐。&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这里只有这一条大路,她醒来当晚已经熟悉当地地图,虽然没有亲自来过,但许思媛提到的地方离他们小组活动范围并不远。
天色从早上起都是灰蒙蒙的,陈端墨踢拉下脚底越来越厚的枯枝落叶,不由皱眉。
这里荒山野岭的,连个住户也没有。她刚要折返,不远处传来一声狗叫。
陈端墨立马转身往回看,心下惊呼。
原来山的背侧有一个长长的缆道,搭建的并不高,位置还算隐秘,但只要再多走两步就能看到。
她凑近看,山与山之间是沟壑,底下却是潺潺流过的溪水河流,而在揽道的另一侧,有一个简单搭建的简陋茅草屋。
门敞开着,风把黑色门帘吹的鼓鼓当当,应该是有人。
陈端墨站在缆道前。
缆道是由木板铺设而成,中间还有几块木板掉落下去,空荡荡的,有些瘆人,陈端墨刚踏上去一步,两边缆桥晃动的厉害。
过是肯定要过去的,即使没什么发现也要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这样想着,陈端墨转身往一旁看,走几步有一棵很粗的树,她掏出背包里的尼龙绳,直接绕树紧紧缠了好些圈。
这缆道虽破,但应该是可以过人,加绳子不过是加个双保险。
对面的大黑狗见有人往这走,叫的越发厉害,只是尾巴摇着,似乎没有恶意。
终于安稳踏地,陈端墨打量了一眼木屋,黑狗在她跟前嗅着,却并不咬她。
“有人吗?”她没贸然进去。
只有风吹过的沙沙声,黑狗又转了几个圈,样子很急。
陈端墨皱眉,掏出一把今早刚买的小匕首,原主武力值不低,但她也要谨慎才行。
掀开黑而破旧的门帘,陈端墨一只脚踏进去。
屋内很暗,四周都没有窗户,光线也不是很好,隐隐约约中陈端墨觉得屋内有什么东西正盯着自己瞧,阴森的可怕。
她摁亮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就被吓得退了几步,一个老奶奶正躺在地上。
周围静悄悄的,陈端墨吸口气,将老人身子慢慢搬到简陋的床上去,年纪大了,老人骨质酥脆,陈端墨动作谨慎小心。
见老人仍有呼吸,陈端墨喊了几声,没应,想到之前学校教过的急救法子,她摁了老人的重要穴位,依旧没什么反应。
她正要拨打120,却突然听到老奶奶沙哑的咳嗽声。
大黑狗在一旁欢快的转着圈。
陈端墨递过一杯水,什么也没问。
趁着老人喘息的间隙,她打量了下这个屋子,有些阴森,桌子上放的都是些盖着黑布的玻璃器皿,陈端墨莫名觉得这个老人不简单。
“丫头,谢谢!”老人将矿泉水递还给陈端墨,耷拉着的眼皮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陈端墨甜甜一笑,声音平静解释,“我是首医大的学生,我们今年在这边实习,我走着走着这只狗就跑了过来,然后就带我到了这里。”
老人打量她时陈端墨目光不躲。
本来就是实话,她都要折返了这只蠢狗子又把她叫回去。
“啪”的一声,灯亮了,是暖黄的灯,陈端墨关掉手机,突然吓得退了几步。
老人的床头盘着一条红黑的蛇,正朝她吐着信子,露出尖利的獠牙。
“奶奶,这是?”她强自镇定。
“我是养蛊人。”老人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她甚至摸了摸又粗又长的红黑色的额头,可那蛇不知怎么回事,似乎很享受被她触碰一样,看得陈端墨头皮发麻。
她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聚集在老人身上。
衣服是云南当地的传统服饰,头上绑着一圈又一圈的挂饰头巾,老人面目苍老,脸上满脸都是皱纹,但一双眼睛却很是锐利。
陈端墨尴尬的笑笑,状似不在意的恭维说:“哈……哈,养蛊人,好神奇的职业。”
心里却在咆哮,去特么的,原来之前是许思媛那厮过来这儿拿了蛊然后来毒害她的吗!
“你今天算是救了我,我也没什么可以谢你的,这样吧,你可以说一个愿望,我如果可以满足一定尽力满足。”
老人的声音沙哑,面容更是苍老无比了无生气,陈端墨叹口气,低声问建议,“要不我们先去医院?”
“你的愿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