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在大明朝可是罕见之事呢。
由此也可见先生对狗剩这娃还是颇为中意的。
先生的药膏敷到身上立马就有凉森森的感觉,继而这又感觉浑身发热,一阵舒畅,颇为舒服,看来该是颇有些疗效。
瞅着狗剩如今有些痛苦,林先生并未久留,检查了一下狗剩的身子发现并无大碍这就离开。
此时的卧房里空空荡荡,只有狗剩一人,大白天的,别个大多都在上课,狗剩闲来无事,又动弹不得,这又开始昏昏沉沉。
今日本就车马劳顿,加上又学了周礼,又习了射礼,况且筋腱这还受了伤,除了睡觉,狗剩的脑袋里当真没啥心意了。
迷迷瞪瞪的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然的,李狗剩这就感觉脑门一凉,还有些滑腻,很舒服。
“快起来了,装什么死啊,拉不开就别拉嘛!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人抚摸脑门的动作很轻柔,倒是说出的话很呛人。
睁开眼睛,李狗剩一脑袋黑线,你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