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这个儿子手段狠辣,可从没往心里去,直到今天司牧毒哑他送过去的人又给他送了回来。
按着硃砂的话,这种叛主之人本该割掉舌头的,现在只是毒哑了而已。
“他怎敢的!”太君后气的眼眶都红了,心里是又怕又怒,“我让人在他身边,只是关心他的起居跟日常,他便、他便这么对我?”
太君后指着地上宫侍的手都在发抖,“先是柳氏,再是宫侍,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不仅是要管他姐姐的事情,还要连我一起管是吗?”太君后显然是被司牧此举激怒,“他是不是觉得我也应该去冷宫跟柳氏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