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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哥哥,你怎么哭啦?”
遇安窃喜完,一抬头就对上一张泪流满面的脸,顿时有些慌张。
他伸手给元生擦眼泪,因为身高不够,还踮起脚尖,边擦边问:“是不是伤口又疼啦?咱们去找姐姐,让姐姐帮你看看好吗?”
元生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
高兴不是应该笑吗?
怎么会掉眼泪呢?
以为元生在骗自己,遇安不放心,拉起他的手就准备朝屋里跑。
然而拉了两下没拉动。
回头看向站在原地的元生,后者已经擦干眼泪,冲他露出温和的笑脸:“我不是伤口疼,我是因为能去上学而感到高兴!上学这件事,我从前想都不敢想,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有姐姐真好,我以后要一辈子对姐姐好。”
“原来是这样啊!”遇安恍然大悟,随后也露出笑脸,开心的说:“那咱们一定要用功念书,以后给姐姐挣个诰命回来!”
“好!”
兄弟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屋内,谢澜唇角微弯,嘀咕道:“两个小东西怪有心的,没白养啊……”
“澜姐儿你说什么?”
孟氏没听清,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
“我说天气转凉,您要多注意身体。而且您也别光给我们做衣裳,剩的布料还多呢,您给自己也做两身,这冬天马上就要来了,少说也要准备两件厚袄才行!”伸出两个手指,在孟氏眼前晃了晃。
“我那些衣裳还能穿呢,不用做新的。”
孟氏摇头拒绝。
她很乐意给孩子们做衣裳,独独舍不得给自己做。
而且在家里要干活,穿旧衣更方便。
新衣裳什么的,还是有需要的时候在做吧,现在先紧着几个孩子来。
“孟姨,您什么都好,就是为人过于古板,不懂变通。”
笑容收敛,谢澜将一匹深蓝色的布放到孟氏身旁,说道:“我不是那种厚此薄彼之人,只要进了我这个家,我就会做到一视同仁。就好比做衣裳,要做就一起做,要不做就都不做!我们都有了,就您没有,您这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这匹布是我特意买给您的,我给您放这儿了,做不做随便您!”
有些事情,多说无益。
只看孟氏自己怎么想,谢澜不想浪费口舌。
将布放下后她就起身走出房间,身后的孟氏张了张嘴,最后溢出一声叹息。
这孩子,咋就这么招人疼呢?
要是她亲生的该有多好!
-
黄昏时分,出去一天的刘义兴高采烈的从小路上走来。
刚从谢家门前过,就被等候多时的谢澜拐进了院子。
恪守君子之礼的刘义离谢澜一米远,结结巴巴的说:“澜、澜妹妹,有什么事你、你就在这里说吧,我我我我、我就不进去了,毕竟我一个外男,要是独自进到你家中,对、对你名声不好……”
“……”
想吐槽,却不知该从何吐起。
看在他是为自己着想的份上,谢澜选择闭嘴。
言归正传。
等刘义没那么紧张后,谢澜才开口道:“刘大哥,我把你叫进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请教您。”
“你、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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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这样的,我想送我两个弟弟去上学,而我又不知哪个书院比较好,所以想问问你,你在哪个书院就读?我可不可以把我两个弟弟也送进去?”
“啊……”刘义有些懵逼:“就只是这样吗?”
“对啊,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谢澜眨着眼,突然觉得刘义的表现有些古怪。
刘义:“……”
他,他还以为……
表情有些不自在,但大大松口气是真的。
看穿他所想的谢澜:“……”
骚年,你思想有些不健康啊!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为了打破尴尬,谢澜又说道:“我两个弟弟至今都没有开蒙过,如果送到你先生那里,他会不会不收啊?”
见她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刘义才放松下来。
他解释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你可以先把他们送去村里林秀才家,林秀才在村里有开办私学,村里很多小孩都是由他开蒙的,他只收取少量束脩,以你现在的情况也能承担的起。”
谢澜转了转眼珠。
这个提议,好像也不错。
可以先送元生他们去林秀才那里打基础,然后在送去书院。
两全其美!
“行,多谢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