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要不要这么狗血?
那个坐在会议桌正位上的男人,此刻用高深莫测又阴寒暗晦的眼神凌视着她的男人。
不就是那天晚上她酒后乱性“嫖”了的那一只?
不就是上周五在迎接宴上,把她堵厕所,还当着宴槊的面把她“强行”带走的那个男人?
可是……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猛的,靳初阳明白过来了。
出现在迎新宴上的男人,宴槊口中的为了“他”与他分手的能给她更多的男人。
他,该不会就是那个空降的新任总裁?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可能性了。
靳初阳只觉得这个世界果真是太小了,太玄幻了。
这么千载难缝的机会也让她给遇到了。她这走的是什么狗屎运?
见她怔杵在门口处,跟在她后面的唐懿如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深吸一口气,靳初阳状若无事般的朝着里面走去,直接无视那盯着她的浊浊眼神。
“初阳,这里。”沈毓畅朝她招手,示意她坐自己身边的位置。
靳初阳在她身边坐下,开机,十分专注,视线一点也不敢朝着某个方向看去。
其实此刻,她的心在“扑扑扑”的狂跳着,简直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特别是后背,她都感觉到一片湿润了,全都是汗。
脑子里跳跃而过的全都是那抓满指甲痕的后背,简直就是不忍直视。
还有,她没有抬头看过去,都能感觉到那一抹如炽能灯一样射过来的浓光。
靳初阳有一种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都到齐了?”沈毓肇侧头问着坐在最近的宴槊。
宴槊环视一圈,“嗯,都到齐了。”
“OK!”沈毓肇从椅子上站起,清冽的目光扫视着围坐在会议桌的所有人。
“我是总裁特助沈毓肇,以后你们可以叫我沈特助。这位是宴氏集团新任总裁,宴白宴总。”
边说边左手一指坐在主位上男人,然后继续说道,“以后公司只有一个宴总,至于……”边说边视线转向宴槊。
其他人的视线跟着他转向宴槊,接着只听到他沉洌的说道,“这是宴经理。”
这经理和总的区别那可是很大的,差的不是一个级别。
就算是副总,那也还是个总。更何况,他还是宴家的少爷,这两个月来,公司的代总裁。还有,他本身也是副总裁。
如今新任总裁特助却说——宴经理?
这是不是说明,他副总的职位已经被撤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至于靳初阳,她脑子里转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他的名了。
宴白?
那就是说,他也是宴家的?
宴槊之前说什么?
不怕尴尬,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他爸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哦天!
靳初阳瞬间明白了,只怕这宴白是宴家的大儿子。所以才会空降做了新任总裁,也能撤了宴槊这副总的职。
天!
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开始会议。”宴白冷冽的双眸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位,然后视线落在靳初阳身上,“靳经理有疑问吗?”
靳初阳还沉浸在自己猜测出来的震惊中,所以宴白的话她似乎根本没听到。
直至沈毓畅拿手肘轻撞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一脸困惑茫然的看着她。
“靳经理要是有疑惑或意见,可以提出来。”宴白深邃的双眸如鹰一般的直视着她,声音沉稳而又冷冽。
“没有。”靳初阳抬眸与他对视,一脸平静又镇定的说。
宴白忽的勾唇,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很好,那就这么定了。”
“什么?定什么了?”
靳初阳不解的看着他,怎么觉得他的表情中透着一抹设计呢?还好,有一种她被坑的感觉。
“既然你提出想要换个工作环境,身为公司的中层领导,你的申请我批了。
正好我还缺一秘书,那就下午到总裁办报到。相关手续事宜,沈特助会给你办好的。”
宴白面不改色的说道,就好似确有其事一般,哪来的这不过是他捏造的事实而已。
“倏”的,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靳初阳,特别是宴槊,那看着她的眼神,满满的愤恨,大有一副想把他生吞活剥的意思。
至于其他人,自然以为这是因为她与宴槊事吹了黄了,她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呆在这宴槊管理的海运部了。
那提出职位申请也是很正常的。都表示可以理解。
当然,还有一个人的心情是复杂的。那就是唐懿如。
靳初阳走了,她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的。但是,却没想到她一跃而居成了总裁秘书了?
还有,是宴槊那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