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流理台上的菜刀被她不小心里给拂到了,掉在地上。
差那么一点就掉在了她的脚背上。
而此刻,她的脚上穿着的是一双人字拖。
她的脚长的很漂亮,润白肌滑,每一颗脚趾头都很饱满晶莹。
三十七码的小脚,给人一种一巴掌就能握住的感觉。
随着那菜刀的跌掉,宴白的整颗心就好似被提到了嗓子口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般。
靳初阳自己也是被吓的懵住处了,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躺在脚边的菜刀。
仅差那么一点,刀就掉在她的脚背上了。
“怎么样?没事吧?啊!有没有伤到哪里?”
宴白回过神来,一个急步冲到她身边,顾不得那么多,蹲身而下,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脚。
他的指腹抚过她的脚背,他那急切而又担忧又不失关心与心疼的语气,都让靳初阳怔怔的杵住了。
就好似整个人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都不会动了。
她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脑子有片刻是空白的。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整个人被他拦腰凌空抱起。
走出厨房,朝着客厅走去,小心的将她置放于沙发上。
“以后不许进厨房!”他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沉声说道。
然后将她的脚放于自己的膝盖上,又是好一番认真仔细的检查。
直至确认她的两只脚都没有一点伤痕,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那一颗提吊在嗓子口的心也放下了。
靳初阳还没有回过神来,就那么傻楞楞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脑海里不断的回映着他刚才的急切,担忧,关心,还有他蹲在她脚边的一幕。
这……给她一种错觉,就好似她是他的心尖宠儿一般。
可是,这不应该啊!
靳初阳的思绪有些混乱,完全理不出个清晰的头绪来。
“你怎么下来了?”
在怔愣了好一会,靳初阳才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宴白问。
她的双脚还搁在他的膝盖上,那姿势很是暧昧。
他怒嗔她一眼,“我要是再不下来,是不是一会我一个好端端的老婆就缺胳膊少腿了!”
“……”
靳初阳无言以对中。
有这么严重吗?
这还不都是他的错?
她在厨房里做的好好的,谁让他悄无声息的出现的?
“谁让你走路不出声的?”她怨他一眼,一脸娇愤的说道。
“还成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行,我的错!”他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很难得的在她面前低头认错。
见此,靳初阳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终于,也让她占一回上风了。
“给我坐好了。”他将她的双脚拿下,命令般的说道,然后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喂,你还生病着。”靳初阳急步跟上,“还是我来吧。”
他转身,盯她一眼,“我可不想一会吃到的是我老婆的腿肉。”
这男人真是够毒的啊,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的。
就在靳初阳想要反驳之际,他又神补了一句,“老婆的腿肉还是留着在床上吃比较有味。”
“宴白,你不耍一次流氓,正经一会你会少块肉啊!”
靳初阳一脸愤然的瞪着他。
他已经走进厨房了,弯腰捡起地上的菜刀,侧头斜睨她一眼,“我不想少一块肉,但是我想多吃一次肉!”
靳初阳选择直接闭嘴,再这么跟他抬扛下去,永远都不可能有尽头。
不过,好像他已经没那么烫了。
刚才抱她的时候,肢体的接触,她还是感觉出来了。
与早上在车里触到时的滚烫,这会已经好多了。
虽然也还有点低烧,但至少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看一眼她准备了一半的菜,又从厨房里拿出另个两个菜,动作麻利的炒了起来。
看着他那熟练而又麻利的动作,靳初阳自形惭愧。
这动作,估计她这辈子都是赶不上的。
当他揭开蒸锅,看到里面的鱼时,眉头拧了一下。
然后端起盘子,直接将整条于倒进了垃圾桶。
“喂,你干什么!”靳初阳一脸气愤的瞪着他。
他一脸淡然的看着她,很静缓的说道,“我可不想病情加重。”
靳初阳气的直狠狠的瞪着他。
他却不紧不慢的缓声说道:“宴太太,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咖啡和茶。所以,发挥你的专长。不是你的强项,就不要沾手了。我不会让你吃不上饭的。”
靳初阳气的狠狠的剐他一眼,转身离开。
果然,对他就不能太好了。
就不能心疼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