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暧昧中带着调戏的声音响起,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痞色更浓了。
不止言语流氓,手自然也跟着流氓了。
朝着她的腰际处袭去。
“啪!”
靳初阳毫不犹豫的,不带半分怜惜的拍掉他那只猪手。
“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又发烧了?”
他勾唇一笑,那笑容倾城姿色。
朝着她眸光流转般的说道,“所以现在需要你来给我退烧。”
他没有靠近,那浑身散发出来的热量就足以将她包围起来。
“你昨天是怎么帮我退烧的?”他一脸很正经的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突然之间又给发烫起来了。”
边说边揪了揪自己的衣领。
回家后,领带就已经早早的解了。
衬衫上面的两粒纽扣也解开了,露出脖子以下一小片胸口。
随着温度升高,那小麦色的肌肤略偏红。
他抬手,慢腾腾的解着第三粒纽扣,作一副打算将衬衫脱了的动作。
靳初阳的眉头拧了起来,他这动作倒是有一点显流氓,但是他这不是发烧着嘛。
那浑身发烫,想要脱了衬衫也是正常的事情。
昨天是让栋叔过来给他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又给他吃了消炎药的。
可是现在,总不能再让栋叔过来给他打退烧针的吧?
再说了,这退烧针打多了,也不是好事。
“等着!”靳初阳盯他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速度很快,显然是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看着她那敏捷快速的动作,男人的脸上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
那笑容中,带着一抹计算得逞后的得意与满意。
那一双眼睛,更是直直的盯着靳初阳的背影。
如同那狐狸与眼镜蛇的合体,是那般的深不可测又意犹未尽。
那一只还捏着纽扣的手,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触抚着那一粒纽扣,并没有要解开的意思。
靳初阳下来的时候,只见他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纽扣只解了一个,脸比刚才更红了。
那歪倒的姿势看起来很别扭,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是呈九十度歪扭的。
他的眉头紧拧,眉宇间拧出了一个“川”字,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手里拿着昨天沈国栋配的药,但是此刻显然是不可能吃了。
将温度计朝着他的额头扫了一下。
吼!
39.5度。
比昨天的40.5度仅低了一度而已。
“宴白,醒醒,把药吃了。”她轻拍着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他也确实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吃力的看着她,“什么事?”
“把药吃了,你又发烧到39.5度了。”她朝着他轻声说道,转身拿过茶几上自己喝了一半的水,和药一起递给他。
他却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没有要去接水和药的意思。
摇摇晃晃又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去?”她赶紧上前扶住他,省得他一个不小心摔倒。
他顺势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她的温香软玉与芳馨盈人。
“我回房间睡会,和昨天一样,睡醒就没事了。”
他说的很是自然,就好似昨天他就的只是一觉睡醒就全完好了。
靳初阳无语,大少爷,你昨天哪里是一觉睡醒就没事了?
昨天可没把她给累坏了。
又是给他脱衣服,又是给他擦身的,还给他熬粥,甚至还跟小孩子似的,把那药混进粥里,哄着他吃下。
简直比照顾一个孩子都要累不知道多少倍。
还有,昨天退烧,那是因为打了退烧针。
但是偏偏这又不能跟他说,还要就是他现在分明就是烧的糊里糊涂的。
靳初阳168的个子,几乎是用驮的,把他近190的大块头,从一楼驮着上楼梯。
这难度可想而知了,而他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混蛋,没事长这么高,这么重作什么啊!
简直累死她了。
驮着他上二楼的时候,靳初阳已经累的气喘虚虚了,两条腿都在发抖了,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咬牙,继续驮着他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偏偏他却在这个时候微微的清醒了一些,左右看了看两边的房间,然后毫不犹豫的朝左手边她的房间走去。
“你的房间在右边。”靳初阳想要将他驮回来,但是他已经迈着大长腿进了她的房间了。
“混蛋,我很怀疑你是故意的。”靳初阳咬牙愤愤的自语着。
要不然,怎么就到门口了,他就神智清醒了?
哪有这么凑巧的?
可是,他却好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