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给你十分钟,不然,今晚都别想吃饭!”
慕柏彦阴冷的腔调,不容置疑的让景惜停止挣扎,堪堪扭过头盯着丰盛的午餐,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不争气的吞咽下口水。
她很饿……
淑女,淑女,不穿衣服也不能改了淑女本质……景惜从男人身上下来用了相当漫长的几秒钟,动作轻缓优雅,到了餐桌边上将美味风卷残云却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慕柏彦盯着这小人儿水足饭饱的小模样,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偏偏这种怪异而冷酷的眼神被景惜注意到了,她扯过纸巾擦擦嘴巴:“看什么看,没见过秀色可餐?”
慕柏彦深邃的眸子微眯着顺着她挑衅的水眸向下,落在她胸前暴露在外的两坨雪白柔软上,景惜随着他的视线下移,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了胸。
而她这么做已经来不及了,她那句秀色可餐深深的提醒了慕柏彦,他邪恶一笑:“以后吃饭,不准穿衣服!脱掉!”
“凭什么?”
景惜恼火的抗议,从透明的水晶椅上落到地面,紧紧揪住胸前的衣襟和男人怒目而视。
好流氓好混蛋好无耻的霸王条款!
“我没看够秀色可餐……等我腻歪了,你才能穿上衣服,懂?”
慕柏彦冷冷起身以强大的气势逼近裹着宽大军装外套瑟瑟发抖的小人儿,猎豹一样的眸子锐利而阴鸷,就像是久久干渴之后见到弱小的猎物。
“慕柏彦……你可是堂堂首长,要讲道理!”
景惜警惕的就扯着前襟后退,水汪汪的眸子波光流转,退到水晶餐桌椅旁顺手抄起餐盘狠狠的朝着男人那倨傲邪佞的脸上砸过去。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一定会有反抗!她也不是吃素的!景惜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看着男人似乎呆了似得纹丝不动她脸上泛起一丝小邪恶的笑,活该砸的他满面开花!
“当啷”一声脆响,景惜都没看到男人究竟是怎么动作的,那精致的餐盘已然变了方向斜斜的朝着墙壁上飞过去再撞的粉身碎骨。
景惜诧异的瞪大了水汪汪的眸子,慕柏彦可懒得跟她废话在她连声惊叫之中,一把拽过来将她身上的军装外套扯个稀巴烂。
裂帛之声,刺激的景惜紧缩了水眸她羞恼的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咬牙切齿:“慕柏彦,你无耻,卑鄙,下流!”
“是麽,多谢你的褒奖……”慕柏彦根本不以为意,似乎这小妮子的咒骂声到了他耳朵里都成了最动听的音乐般,大掌霸道的揽住她的纤纤细腰狠戾的往下一压。
“啊!混蛋,你干嘛?”景惜尖叫一声被迫扑倒在极致奢华的黑色地毯上。
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她饿了太久以致于刚刚吃的太饱,这么一压,胃里烧灼胀满的压迫感,头晕眼花。
“你还有二十个俯卧撑没做完,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慕柏彦将大掌移开后,景惜气喘吁吁的翻转身来,水汪汪的眸子凝了无限哀怨的神色。
“首长大人,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就不能法外开开恩麽?我会感谢您的……”景惜小嘴巴抹了蜜一般的甜润,心里却暗骂着,感谢他的八辈祖宗……
娇滴滴的语气和那欲说还休的小眼神让慕柏彦眸底一缩,棱角分明的脸上被房间里不太明亮的光线抹了一层神秘的暗淡,他的声音依旧很冷:“上床!”
景惜小脸被气的抽搐变形,撒娇讨好都不管用,真怀疑这个男人的心是不是血肉做成的:“慕柏彦,你王八蛋,做就做!”
很显然,她只要提出什麽要求,这个男人一定会以她最不乐意的方式作为要挟,上床!
难道,这个男人,就只知道上床?!
咬牙匍匐在地毯上起起落落,她闭着眼睛不去看男人那张可恶至极的脸,虽然他很养眼,可是就是这样一张脸让她浑身发抖,噩梦连连。
这地毯好柔软,她之前的床单都没有这么舒适,这个该死的男人还真他妈的会享受,景惜做完最后几个俯卧撑后竟然瘫软的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睡着了。
只那么几秒钟的功夫这小妮子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慕柏彦不可思议的挑挑眉,很难得的在那张阴鸷的脸上泛出一丝无辜的诧异。
能吃能睡,有胸无脑的小东西!慕柏彦随手扯过外套来搭在景惜赤裸着的身体上。
那扇门砰地一声响,震得景惜身子一颤,她倏地睁开了眼睛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到了那扇门后侧耳细听,她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小脸上满是得意,该死的慕柏彦中招了,还真的以为她睡着了……
在这只大尾巴狼面前能睡着才怪!景惜在房间里环视一周后,恼火的发现除了那件宽大的军装外套慕柏彦什么像样的衣服都没能留下。
扯起黑色丝绸床单来包裹住身子,还不错,够柔软,景惜低着头打量着这杰作的时候,肩头上忽的冒出一只阴涔涔的大手来。
“景惜,你有异装癖?”
男人低沉黯哑的嗓音里溢满不屑与嘲弄,景惜小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