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舔舔干涸的唇瓣,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痛,每呼吸一口空气都烧灼般钻到肺里去,肺泡急促的收缩膨胀,可还是让她感觉到几近窒息的闷痛。
脚步越来越慢,起初腿脚像是灌了铅似得抬不起来,现在是轻飘飘的发软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身子一软,屈膝坐倒在地上。
“38号……”
阴佞而冷酷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景惜咔嚓两下将沉甸甸的AK47端起来,雾蒙蒙的水眸里喷出怒焰,她恶狠狠的瞄准了从奢华跑车上走下来的慕柏彦。
虽然里面没有子弹,她就是要这种姿势表示对这个男人恶性的强烈抗拒!
“开枪吧,里面有子弹……”慕柏彦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斜靠在车门前,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唇角勾起蓄意的嘲弄。
景惜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绿了,她真不知道这里面真的有子弹,男特种兵面无表情的把枪交给她,什么都没说。
按道理,负重越野,这枪内是不允许装子弹的。
她水眸微眯,缓缓的站起身来:“谢谢你,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恨我的人,何止你一个,来吧……”
慕柏彦站直了身子,轻蔑的勾动下手指,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蔑视,景惜气息不稳,明明她端着枪男人手无寸铁,可是她竟然心生畏惧,端着枪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嘴上却硬气的很,她银牙紧咬:“慕柏彦,说,你祸害了多少女人!”
慕柏彦微微皱眉,他本以为这个女人会咬牙切齿的怒骂一通,哪知她无厘头的问了这么一句:“景惜,那是恩宠……”
“我呸!我清白身子被你占了,你好意思说恩宠!”景惜愤愤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景惜,你似乎忘了,是谁主动坐到我的大腿上主动撩拨……是谁千方百计想上了我的床……”慕柏彦耐人寻味的在她胸前扫了几眼,意犹未尽的神情。
他冷冷的逼近浑身发抖的景惜,带着萧瑟凛冽的气势,景惜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她紧张的后退几步。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慕柏彦脸色阴鸷的逼近,一手插入裤袋,修长笔直的长腿有规律的迈进,景惜的话对他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
景惜的小手抠向扳机,哇哇乱叫着一阵狂扫。
她闭着眼睛,不敢看男人被枪击的血肉横飞的场面……
听到枪膛内清脆的空响后她才停了下来,将AK47往旁边一摔,气喘吁吁的将小手支撑在膝盖上,猫着腰擦了一把汗水。
她真的把堂堂特种兵大队长杀了?
回过味来的景惜肝胆俱裂,踉跄着向前扑过去,扑倒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身上:“喂喂,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男人脸色惨白,她急的快要哭出来了:“慕柏彦,你醒醒啊,我不是真的想杀你……”
臀后倏地出现一只大手,恶狠狠的扣住她弹性的臀,慕柏彦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景惜,兵不厌诈知不知道,你就这么点道行,还在特种部队里混?”
水汪汪的眸子颤动着惊恐的微光,景惜神思飘忽了一瞬,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上方那张阴鸷的俊脸后,才晃过神来,她上当了!
她没能杀了他,却被他危险的压在身下!
肠子都悔青了,谁让她这么粗心,怎么不先查看一下男人是否有伤口,半点血迹都没见到就那么着急的扑倒在他身上惨嚎。
“慕柏彦,你混蛋!你唬我!”景惜羞恼的挥舞着小拳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捶打,他身上半点伤口都见不到,那子弹,分明就是假的。
慕柏彦将她的小手擒住,霸道的反举到头上,猛地覆住了她娇嫩的唇瓣,恶狠狠的吮吸。
“唔……”
景惜拼命的颠簸挣扎,小手无法动弹,男人的大手牢牢的钳制住她,捏的她骨头都要碎裂,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都不能呼吸。
身后还有那副军用帐篷,迫使她上身耸起,胸前的峰峦无可避免的与男人精壮的身躯紧密贴合,她避无可避。
慕柏彦霸道的将手扫遍她身体的敏感角落,惹得她一阵阵战栗,抗拒着,却不得不努力压制住从身心深处萌发出来的渴望。
混蛋,他带自己出来负重越野,就是为了野战?景惜恶狠狠的在心里怒骂,在男人的长舌深入她的口腔之际银牙一咬……
慕柏彦及时的退了出去,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住气息不稳的小女人:“属狗的,嗯?动不动咬人……有本事你咬断它!”
抓起她一只小手嗖得往鼓囊囊的裤裆里塞过去,景惜殊死抵抗却终是没能逃过被压制的命运,小手被迫覆在那根滚烫的东西上。
“首长,你这是要强暴民女?”
“错!我这是对不规矩的队员体罚!”
慕柏彦唇角恶意的轻勾,深邃的眸子投射出邪性的霸气,他这正气凛然的腔调和这暧昧无比的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