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又一个玩过火的,用咖啡烫那个地方,死不死啊……”
景惜脊背一阵发凉,她看到冷飕飕的眼神从各个角度不怀好意的包围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逃也似的离开药店。
十几分钟后,景惜拿着烫伤药出现在洗手间门口,敲门:“老大,药买来了,医生说这是特效药,轻轻涂一层,纯植物,没有副作用……”
那扇门刷的开了,慕柏彦阴涔涔的看着她,阴冷至极的眼神当真是要吃人了!
景惜识趣的往后一躲,她很不开心的看到了这男人腿间还是鼓囊囊的一团,该死不死的,他竟然还是功能亢奋的,真是种马!
小手堪堪的将药盒递出去,慕柏彦眸子狠戾的微眯,不接那只药盒反而擒住她的手腕狠狠往里一拖,随即洗手间的门砰地一声巨响紧紧关闭。
“老大,你干嘛?!”
景惜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是要玩哪出,懊恼的在他掌控下挣扎,两个人大男人在洗手间拉拉扯扯的,算是什么样!
慕柏彦冷冷的将手松开,景惜往后退了几步,脸孔涨红。
“你,给我擦药!”
景惜顿时头晕目眩,简直要华丽丽的晕倒……
脑海里将这句话回味好几圈,看到男人在她面前除下皮带,将拉链拉开褪下底裤亮出那擎天一柱,她才相信了,耳朵里听到的是真的。
“老大,这不好吧,咱们两个都是男人……”景惜不可抑制的扭捏了。
昂贵的墨色衬衣松散而下,擎天一柱还是危险的从衬衣下摆里昂然而出,景惜心惊胆战的看着,心如鹿撞,她努力抑制住情绪,不让男人看出破绽。
天知道她有多紧张,她是刚刚被破不久的小处女来着,总是让她直视这样赤果果的画面,老天爷,真是劈头盖脸惨无人道的考验她!
“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地方被烫了,要找个女人来涂药,嗯?还嫌不够丢人?”慕柏彦一把揪住她的脖领子,狠狠的将她往墙上一抵。
双脚离地,景惜可怜兮兮的晃了两下腿,迎着慕柏彦嗜血的眸光,她很不争气的乖乖举手投降:“好,老大,我涂,我涂,放我下来……”
慕柏彦冷哼一声,大手一松,环抱着双臂倨傲的站在她面前。
景惜委屈至极的俯着身子低下头去,小声嘟囔着:“该死,难道不知道自己涂吗,又不是没长手……”
“佟君来,你在嘀咕什么,嗯?”慕柏彦阴沉反问,吓得景惜一缩脖子。
“我说,老大你好大,好威猛,呵呵……”景惜忙不迭的讪笑着,尽力讨好的话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可是没办法,这个男人生性暴虐,就知道动粗,她可不想再被他拎着脖领子揪起来抵到墙上,那姿势太尴尬。
慕柏彦总算是满意的冷哼一声,大大咧咧的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景惜心里明白,也就是佟君来跟了他这许多年,他视这位特助为兄弟,只是涂药而已,这哪里算得上惩罚……换做其他人,只有被阉的份了。
那东西,真的很大,景惜一边涂药一边暗中目测了一下尺寸。
暗中咬牙,她真够凄惨,就被这种头号巨大的东西给破了,这该死的男人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真是命苦!
心中这样想着,手下的力度便莫名的重了,邪恶的将棉签转个方向往上划拨。
“呃……混蛋!你下这么重的手?”慕柏彦疼的缩了一下身子,正是昂扬的时候被打击,这比泼咖啡还要惨烈。
景惜故作惊讶的一抬眸:“老大,有吗,医生说,涂完药按摩一下,促进药效吸收,这样好的更快,我是不是不小心用指甲划到了?”
她再低下头去,在心里偷笑起来,那东西已经蔫头耷脑的垂下去。
切,小样治不了你了,姑奶奶就辣手摧花!
“老大,不然,我再给你按摩按摩?”景惜很殷勤的表态,她可是藏了叵测心思的,保证那玩意落到她手上,轮番折磨的彻底不举!
慕柏彦一抬手拍在她脑门上,没好气的将她往后一推:“佟君来你变态!按摩这活轮不着你,爷多的是女人排队伺候!”
景惜揉着额头站起来,恶狠狠的瞄了他命根子一眼,姑且放过它,哼!
“老大,没事了吧,没事我出去了……”
景惜低头将剩下的药装进药盒,再一抬头,很惊悚的后退了两步。
慕柏彦,他,他竟然把长裤连同底裤都脱掉,下身赤果果的展露在她面前……身材紧实匀称,小腿上性感的茂密体毛闪着幽光,竟然让她移不开眼……
“老大,老大,你这是……”
景惜结结巴巴的问,脑子秀逗了,她瞠目结舌的盯着男人。
“佟君来,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让景惜终于了解了这男人的意图,她低眉顺眼的离开。
景惜进入里面的休息室,奢华程度令人咂舌,那精致古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