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衣衫尽毁,从各个角度缠绕着男人。
有的勾着脖颈,有的缠住腰身,有的拽住手臂……各霸一方。
室内,一派春光旖旎,景惜气血上涌,恨不得让那男人当场自宫!
慕柏彦冷然居坐正中,大手肆意的在姣好的曲线上揉捏,脸上却一望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抑制力足够惊人。
“咳咳——”景惜被迫发出点声音。
这些女人们已然全部进入忘我境界,眼睛里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景惜不得不提醒她们一下,她来了。
听到动静,众女回眸。
当然,那些眼神,很饥渴的落在她手中的那盒安全套上。
最性急的金发女郎娇滴滴的伸出手:“拿来,给我……慕少说了,先宠幸我……”
景惜冷冷一笑,直接将那只手忽略掉,金发女郎尴尬的将手停在半空,不肯落下。
景惜将唯一的一盒安全套魔力一般的擎着,在众多女郎眼前慢悠悠晃一圈,那些女人的视线都直勾勾的被牵引着走。
这个动作缓慢而诡异,众女没看出什么,慕柏彦眸光却瞬间暗沉。
“怎么只有一盒?”
众女人回神惊诧,面面相觑后纷纷质问:“对啊,我们这么多人,一盒怎么够用?”
景惜邪恶的将唇角轻勾,将那盒安全套摇了摇,表情玩味:“这安全套,就慕柏彦也只能勉强用个小号的,况且就他那抬不起头的样,用一个都有点多!”
黑眸狠戾的微眯着,慕柏彦气的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佟君来千刀万剐!
他拨开众多女人,冷冷逼近。
景惜不闪不避,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浑然不知错。
慕柏彦阴涔涔的盯住她,一把拎起他的脖领子,凶神恶煞的道:“他妈的佟君来,你最近缺女人是不是缺疯了?嗯?”
奸计得逞的景惜得瑟的要命,她昂着小脑袋挑衅的和这男人对视:“关你屁事!”
鸦雀无声,慕柏彦瞳孔猩红,恶狠狠的盯住像极了景惜的“佟君来”,而这个男人偏偏不屈不挠的和他对峙,作死的节奏!
这时候,最性急的金发女郎看了看暴怒的慕柏彦,再转向景惜讷讷发问:“你怎么知道他不行,难道你们做过?”
这句话同时激怒了冷冷对视的两个人,慕柏彦和景惜同时扭头怒喝:“滚!”
金发女郎慌忙掩住唇,收拾了散落不堪的衣物,灰溜溜退出房间,慕柏彦被气疯了,接连吼了几声:“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不发怒便已经很骇人的慕柏彦,发怒起来的态势威力惊人。
几个女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有的连衣服都不敢拿,狼狈不堪。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金发女郎无意的问话,更加戳到了慕柏彦的痛处,他一脸菜色,硕大的拳头挥舞起来,却没能砸下去。
恶狠狠的甩开“佟君来”,大步离开。
景惜跌坐在地上,半晌起身,看着依旧凌乱不堪的房间,想着方才发生过的画面,心里郁闷的要命。
转到办公室,空空如也,慕柏彦不知道哪里去了。
心里真空,空荡荡的,郁结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无处发泄。
魅火夜店,纸醉金迷。
景惜一身男人装扮,独坐在酒吧的角落里。
灯红酒绿之下,她接连喝了几杯红酒,生生的灌进去,想要麻醉自己的神经,将所有的不快都埋藏到琥珀色的液体中去。
她本就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酒吧里单身喝酒的男人不少,而像她这般目不斜视,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男人可不多见。
她很荣幸的被人盯上了。
一瓶红酒落肚,景惜有些飘飘然,脚步不稳的来到吧台前。
“来一瓶,伏特加!”
舌头微微打卷,眸光迷离,景惜用力的扶住吧台,稳住身形。
“先生……您,真的要伏特加?您好像醉了……”调酒师停下耍帅的动作,很礼貌的问。
“少废话!来,伏特加!”景惜小拳头打在吧台上,里面的调酒师缩了缩脖子,转身从琳琅满目的酒柜里取了一瓶伏特加给她。
一转身,正对着偌大舞厅中央的舞台,景惜的眼神定住。
似有若无的音乐声暧昧而起,嫣红的花瓣从舞台上空纷扬而下……
身材妖娆的女人手挽彩带,旋舞而下,台下顿时惊叫四起,有尖锐的哨音划破晦暗不明的灯光,这就是夜店别开生面的炽烈表演!
好熟悉的画面。
她曾经用同样的出场方式,迷惑过慕柏彦那个大混蛋两次,只是,每次都被他识破!
舞娘极尽诱惑的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着躯体,只是,她表演的尺度更为火辣夸张,上身只着一件风光无限的抹胸,下身,是堪堪裹住臀部的短裙……
此情此景,景惜不免一阵怅然。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