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可真敏感……”
这样的话让景惜感到羞愧,身体上的强烈感触使得她这种内心上的抗拒越来越微弱。
阵阵麻酥酥电流般的快意迅速涌遍全身,直达四肢百骸。
脸颊泛起迷人的红晕,她水眸迷离的扭转头去,唇瓣魅惑的微微启开……慕柏彦眸子瞬间暗沉,将甜美的花瓣含住,狠命吮吸。
霸道中不自觉的含了几分温柔,景惜越来越恐惧的发现,她很承受不了男人这样的攻势……渐渐沦陷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她开始回吻,任性而妖娆的将小手在男人颈间缠绕。
慕柏彦很是会意的退出,将她调转过来,只那么一瞬,再次紧密贴合。
景惜紧紧攀住他的腰身,小手撕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抓挠着男人的肌肤,留下道道血痕。
办公室内,一片风光旖旎……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压抑着的难耐娇吟,构成了这座奢华空间内最令人心颤的动人乐曲。
慕柏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着她,将她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
事后,身体瘫软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在她身上落满草莓痕迹。
“景惜,你是我的女人,给你盖上章,看你以后往哪里逃!”
慕柏彦吸血鬼一般的覆盖在她身上狠命吮吸,皮肤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感让景惜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终是无法抗拒……
事后,慕柏彦将昏昏欲睡的她丢入休息室内,整理好衣服,没事人一样的走向房门。
景惜可怜兮兮的在床上朝着男人的背影,微微动了动手指,什么声音都发不出,闭上眼睛,几近的虚脱的她,浑然沉睡。
景惜是被呼唤声吵醒的,她缩在柔软的被褥之间,睡得正甜。
“那个,小姐……总裁让我送东西给您吃……”
景惜倏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两圈,目光定在公司保洁员恭敬有加的笑容上,她惊叫一声,在被子下面拥紧身体。
糟了,这个保洁员都知道她是女人了,以后可怎么混!
丢人丢大了!
“喊谁小姐呢,注意你的称呼!”
景惜板着小脸,对那个引人遐思的称呼极为不满,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家,虽然被慕柏彦那个混蛋占了身子,可她那颗小心灵还是雪白雪白的。
“小……不是,女士,你要不趁热吃了?”
保洁员为难的笑了笑,艰难的从唇齿间挤出于她而言很生疏的两个字来。
“放那,放那,出去,出去!”
景惜好不习惯没穿衣服被人这样盯着,小脸红的不像话,小嘴上倔强的下着逐客令。
等保洁员放下餐盒转身出去了,食物的香气钻入她的鼻孔,景惜抽了抽鼻子,还真的觉得饿了,她掀开被子,皮肤上的沁凉让她回过味来。
“混蛋,不给我衣服穿,让我怎么吃饭!”
只有她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响,没人搭理她,景惜气恼的扯下黑色丝绸床单裹住身体,跃下地,打开透着实木馨香的高大衣柜。
全部都是男人的衣服,一件女人衣服都没有!
景惜重重的将衣柜关上,小手紧紧揪扯住床单,愤愤然的在衣柜上踢上两脚。
“景惜,有本事,把衣柜也踢碎……”
邪魅的声音,在耳际冷冷想起,景惜猝然回头,慕柏彦缓缓的从门口走进来。
景惜看到这个男人,无比激动的冲上前:“慕混蛋,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为什么?”
慕柏彦淡淡的问话,让景惜一愣,怎么这还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因为我要吃饭!”
不得已,她抬着小脸,一脸不悦的看着男人。
乌黑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连上那一身的黑色丝绸床单,吹弹可破的肌肤掩映其中,分明就是穿透迷雾而来的千古妖孽!
慕柏彦眸子暗沉的上前一步:“小东西,吃东西不准穿衣服!”
景惜毫不示弱,偏偏那么倔强的和男人对峙:“凭什么?”
“因为……我吃你,从来不穿衣服……”慕柏彦的声音低沉黯哑,掩了耐人寻味的浓浓情欲,景惜水汪汪的的眸子躲闪开去,小脸羞红一片。
此吃非彼吃,她卡壳了,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反驳。
慕柏彦不依不饶,伸出一根长指,轻佻的抬起小女人的下颌:“给你两条路,要么穿衣服,要么吃东西,自己选……”
景惜忍住胃里晨钟暮鼓的召唤,想都不想便回答:“我要穿衣服!”
显而易见,不穿衣服就被这男人吃掉,那么她宁可饿着肚子。
况且,穿上衣服就能逃出去,没有衣服,就等着在这里受罪。
“好,我给你衣服穿!”
慕柏彦拍了拍手掌,佟君来推门而进,景惜惊诧的后退几步,尔后恶狠狠的冲上前,紧紧揪扯住床单的小手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