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这样半夜偷情挺刺激的,就让我享受享受吧。当然,你若是想告诉宁辰大可以说,只是说过之后的后果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慕柏彦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景惜眼中波光闪动,心中疼到了极点脸上却是逸出了一抹淡笑。
“好啊。”
慕柏彦虽然让景惜这样做是有自己的安排,但是,真正看到了景惜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还是心中郁闷难耐。
为了避免自己郁闷之下又要做些什么,他只能冷哼一声从窗户跳下离开。
景惜感觉到身后因为失去了压力而又恢复了弹性的床垫,悠悠的叹了口气,迈着奇怪的步伐去沐浴了。
然后将被撕破的衣服包起来扔进垃圾桶,重新拿出一套崭新的换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放空自己的思绪直到女仆喊她吃早饭。
挥退了来侍候她起床的女仆后,她有些无奈,宁辰这样还有个那样的祖宗做解释,她这样可就十分没有道理了。
因为这是在宁家,总归没有再慕家来的自由,所以她还是十分认真地穿戴完毕了这才走下楼。
漆黑的长发没有任何约束的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着的是极其简单但却大牌的牛仔裤和t恤。
宁辰看到她之后眼前一亮,上前几步道。
“上次见你穿的这个样子觉得十分适合,所以匆忙之下准备了几套,可还喜欢?”
“恩恩,很喜欢。”景惜倒是对于宁辰准备的衣服很是惊喜,她一向不爱裙装,这或许是因为跟她的职业有关系吧。
“喜欢就好,我们吃饭吧。”
当然,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又是一阵静默的吃完饭。
景惜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吃饭无趣,这个功劳自然都是因为宁辰了。他不愧是血统优秀的,浑身的优雅气质就像是深入骨髓一般。
慕柏彦的优雅是浑然天成,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无处不在的压力。
宁辰的优雅是刻入骨髓,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给人的感觉是如沐春风。
所以,就算是坐在他身边一句话不说只是吃饭,景惜都觉得这是一种放松。
“景惜,一会吃完饭我们不如去玫瑰园品品茶吧。”
看到宁辰黑亮的眸子中暗示的意味,景惜会意的点头,爽快的应了下来。
他不过也是想放松一下了,也是,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但是这既是保护也是监视的侍者们着实烦闷。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那些人说的,为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们就放心了呢?
这样想着,狐疑的目光就止不住的对上宁辰,宁辰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看着她轻笑,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景惜也不着急,总会有机会的。
等他们到了玫瑰园,景惜看着满目的玫瑰花彻底呆掉了。
从骨子里来说,她还是个小女人,而女人对于玫瑰花似乎天生的没有抵抗力。
宁辰看到景惜的眸光,心中一动,准备上前一步折下一朵。
谁知道景惜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宁辰微楞,随即轻笑道。
“你是不是要做个惜花之人啊?”
景惜摇摇头,看到宁辰的轻笑换成疑惑之后,这才解释道。
“这朵开的不好,我要那朵。”
景惜指向不远处一朵开的极其热烈的花,宁辰眼神一闪,径直为她折下了,看着她一脸笑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花朵,宁辰黑眸越来越亮。
“你瞧,这花不是比刚才的那朵更好看嘛。既然要,我就要最好的。”
景惜的小脸上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琥珀色的眸底倒影着红艳的玫瑰,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你倒是有趣,难道你不觉得这花也是有生命的,要让它在枝头绽放吗?”
宁辰淡金色的发丝隐隐闪烁着流光,温柔的声音恍惚之间让景惜心下柔软一片。
“既然她这么美,若是我不把她摘出来岂不是淹没了,纵然短暂,至少她曾经绚烂过。”
“好,好个曾经绚烂过。”宁辰黑眸更亮了,瞳孔深处是点点的激动。
“你不觉得我残忍就好。”
景惜挑眉,戏谑的看了宁辰一眼,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想法会得到宁辰这样温和的人物的认同。
“残忍?”宁辰低笑,看着她的眸子染上一抹认真。“别把我想象的太良善哦,要知道,能在这四九城站稳脚跟,没有几把刷子如何使得?”
景惜眼神一闪,她没想到这个宁辰如此直白。
眸光闪了闪,看着玫瑰田圃。
“我都知道的,因为我也没你想象的良善。”
“我没有说你在我的想象中是良善的啊。”
宁辰的话让景惜惊讶的转身去看他,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狭促的笑意,景惜失笑,却明白他是怕接下来的气氛尴尬所以才会出其不意的说出这句话。
“宁辰,你知道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