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了!”
慕柏彦现在只要一想到因为抵不过对于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思念而放下了香港那边工作提前一周飞回来的事情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窝火。
瞧瞧,瞧瞧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在他不在的时间里面到底有多么的悠闲!
他风尘仆仆的回来,看到的不是彻底感觉到他的重要的女人,而是一个没心没肺仿佛自己走了就是她的假期的笨女人。
“小野猫,你到底有没有心!”
看到景惜一脸倔强的样子,慕柏彦一把扣住他尖俏的下巴,深邃的黑眸直视着被自己推倒在床上的小女人,里面燃烧着焦躁的怒焰。
“你神经病啊!突然回来就发神经,你病的不轻!”
景惜对于慕柏彦突然而至的怒火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说出的话也就越发的不客气。
慕柏彦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小女人,胸部闷闷的,嘴角的笑容有些狰狞之色。
“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身份?是啊,现在有了未婚妻,我这个小情人是不是就要下岗了啊?”
慕柏彦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提醒了景惜,这个眼前对她发脾气的男人其实是有未婚妻的人。
这样想着,心下酸胀的厉害,冷漠的带着尖刺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这个只知道上女人的种马,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你个大变态!”
“好。景惜,你他妈的真是好极了!我告诉你,你连个情人都不如!你不过是我的床伴!我想要怎么对你都要看我的心情!在我没有玩厌了你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里,等我的需要!”
慕柏彦冷厉又无情的话语彻底打碎了景惜维持的淡然,床伴?床伴?床伴!
原来,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床伴而已!
或许是景惜受打击的惨白的容颜刺痛了慕柏彦埋在心底的那根神经,他突然像疯了似得
褪了她的衣裙,手伸进底裤里揉捏。
景惜被他弄得轻哼了一声,慕柏彦原本埋在她胸口吮吸的头往下移,经过柔软的腹部,一直探到两腿间,扯了她的底裤,狠狠的揉捏起来。
这场欢爱来的又急又猛,似乎昭示着什么。
景惜头无力的往后仰着,她怎么受得了这个,一时间浑身哆嗦着,又瘫又软,趁她毫无防备,慕柏彦把欲望一举顶了进去。
景惜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随着他的动作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景惜,我告诉你,我想要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这样!”他揉着她挺翘的屁股,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嗯……啊……嗯……啊……”景惜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
手指没轻没重地又掐又捏,些微刺痛感让景惜一阵阵哆嗦,慕柏彦比哪一次都疯狂,幽邃的黑眸紧紧的盯着景惜的琥珀色大眼。
景惜虚弱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连哀求也是娇弱的.
“景惜,这就是床伴,在我还没有厌弃你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说,你是我的!”手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觉让下体一阵阵收缩。
慕柏彦站起来,靠着床头的墙壁,抓着她的臀抬到半身高,提着她狠插下去。
景惜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头晕目眩。
她被慕柏彦的言语羞辱的感觉心中纠结痛苦,但是身子却在这辱骂下越发敏感,娇吟不止。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快感却是加倍,她早就上气不接下气了,那里一波波地温热无休无止,慕柏彦抱着景惜突然停止了动作,被高抬的屁股重重落在床上,她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柏彦捞起她调整姿势,把她压到身下。
景惜低吟喘息。“慕柏彦,你重死了。”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嫌弃这个,景惜不停的拿小拳头捶他。
慕柏彦黑眸一咪,嘴角划过一抹邪笑,翻身一转,便换她骑到他身上,这下入得更深。
景惜哭着不依。“好痛,慕柏彦,你给我出来!”
慕柏彦没有理她,只是强搂着她睡下。
此刻,她双腿大张,腿间插着他的欲望,整个人被他逼着趴骑在他身上几乎要睡着了。
暧昧的空间终于静下来,床头上打得极暗的灯光隐约笼住两人身影,只有一双狭长幽邃的黑眸在黑暗中晶亮亮的,带着毁灭的欲望。
景惜稍作休息之后,有了力气。
但是每当她稍有想离开的动作便被男人按下,数次之后,她自己反倒先不舒服起来。
“慕柏彦,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我想干你啊。没看出来?”
慕柏彦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冷厉和暧昧的音调,景惜抬腿准备踢他但是却被半路拦下。
景惜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