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僵的好像块木头,莫说动一下,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臣,臣,臣,臣……”
“好好说话,爱妃。”
“臣妾还病着……”
男人抓着她的小手,在她耳边一声耳语。
陆初容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好在月色朦胧,看不真切,但她还是狠狠将头埋在了枕头上。
“朕教你也行。” 一国之君在她耳边揶揄,刻意压低的声线好像汤池里的云烟,将人蛊惑萦绕,晕头转向。
“不,不,不,不用!”
这一夜,着实有些狼狈,陆初容不知自己怎么睡着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梦里还隐约觉得自己被什么禁锢封锁,无法呼吸。
可当她努力挣扎一番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宽阔的床榻之内。
水风车依旧在转,将外头的暖风送进内室,过一遍冰缸,再入纱帐,凉津津的。
想到昨晚,她登时有些羞愤难当,一把拉了薄被盖住滚烫的头脸。
但那薄被之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味道,她又好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从被子里钻出来,呆呆的坐起来懊恼。
“娘娘醒了吗?”外头细雨轻声问她:“可要起身?”
“嗯……额……”喉咙里一阵干哑,略有些不适。
翠风细雨便上前撩了红纱软帐挂在两侧,一个端着漱口水和漱口盅过来,一个端着不凉不热的汤药。
她先漱口又喝药,脸颊红红的。
细雨道:“娘娘觉得如何了?可要医女过来揉揉?”
“我好多了。”她摸摸肚子,确实不疼了,睡了一觉竟也觉得有些饿了。
二人便伺候她穿衣洗漱,手脚勤快麻利,不能更仔细,比妙思也不知强了多少。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