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不就是证据吗!今晚这一切还不是证据吗?”
说完她又看看跪在地上的翠风和侍卫,知道这话有些站不住脚,赶忙又道:“那天,那天他们见面我亲眼所见……”
“方贵人,”小饺子板着脸道:“让奴才来告诉您怎么回事吧,陆妃娘娘确实给魏大人送过酒不假,但那酒,是陛下赏的。魏大人护娘娘回门有功,陛下要给魏大人赏酒,恰好听闻陆妃娘娘在惠春苑藏了些酒,这才让魏大人过去拿,当日是奴才陪魏大人一起去的惠春苑,魏大人走后,奴才又送陆妃娘娘回了鸣鸾宫。”
“怎么会这样……”方贵人一张脸毫无血色,怔怔然睁大眼睛看向陆初容:“怎么会这样……”
“其实翠风跟我说的时候,我以为魏大人又来要酒了,可那酒我还想存着呢……”
酒是她第一夜侍寝的时候跟内务府要的,本想给陈元沣灌个饱,谁知道他是个一杯倒,剩下的便埋在了惠春苑的海棠树下。
陈元沣说那酒好,赏魏爽两坛,她还挺不舍的,未来几十年的冷宫生活,这酒能有大用场。
“倒是你!设计这出戏来嫁祸陆妃,是何居心!”
男人一声呵斥,后者吓的一个哆嗦跪在地上,抓住陈元沣的衣袍哭道:“妾身,妾身可以解释的陛下!”
“那你解释吧,”陆初容认真道:“我也不想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