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急促了一点。”

    她扬眉一笑，烛光葳蕤，恰好结了一个灯花劈了啪啦，好像也是在给小玉儿助威。

    抬头那一刹那正入多尔衮眼眸之中，他看着小玉儿坐在软榻上，锦缎一般的漆黑墨发垂下，下巴倔傲的微微抬起。

    眼眸之中满是胸有成竹，就像是什么都逃脱不了她的眼睛一样，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不可能——你姐姐一直疼爱你，如果不是她——”

    小玉儿冷笑一声呵斥道：“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嫁给你，替她占着位置，听她的话来笨拙的讨好你。”

    “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从马上被摔下。”

    多尔衮该后悔，如果说布木布泰该失去一切担惊受怕，那多尔衮就要知道他被骗的一无所有，他爱的人根本从来对他全部都是谎言。

    他们该失去一切骄傲，该要为小玉儿这个信任他们爱着他们的人赎罪！

    -

    “这不可能！”

    多尔衮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在他心里最好的大玉儿是这个样子，但是一举一动都被小玉儿料到又让他笨拙的无法辩解。

    他现在看着小玉儿只觉得真是可恨，她怎么能够说出来这样的冰冷的话。

    就一定要撕破脸吗？明明他已经给她补偿了。

    他对大玉儿也愧疚起来，是因为他发现他对于那一夜即使流泪也维持的骄傲的小玉儿动心了。

    “小玉儿，你是她的妹妹，这些话不该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多尔衮站起身来，这才看到放置在一侧那一张字帖，他扬着眉头想起大玉儿传讯的大汗现在喜欢上了小玉儿。

    半晌之后冷笑一声拍着桌子，墨汁落在他掌心上也置若罔闻。

    “小玉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