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鹿血酒啊...有点猛了。

    一下子补过头，然后就这样了。

    明镜叹了一声，虽然和自己计划之中不大一样，但是想起来记忆之中那人垂垂老矣还是要给胤禛和乌雅氏铺路时候说的“杀鸡儆猴之”，就觉得爽快了起来。

    “额娘呢？”

    丹若在外头为难的低下头，低声说道：“启禀爷，梁公公带了皇上的口谕，正在和娘娘议事。”

    “您先稍候一下。”

    若是旁人，直接让胤禟进去也行，就算是进不了，也能够进去通报。

    但是现在......真的不行。

    胤禟顿了顿，那一种即使是自欺欺人也没有办法将这个事情视为无物，点了点头之后看着在一旁正给四姐缝制衣衫的明婉，正式的过去行了礼。

    “姨母。”

    明婉向来不争不抢，上善若水平静无波，但能够看清所有阴霾，也能够接受很多东西。

    也正是这样，才能够教导出来权倾漠南漠北，而不是当成花瓶的海蚌公主。

    那一双温和的眼眸看着胤禟，她笑着说：“小九，你额娘很辛苦。”

    “所以，多体谅她一些。”

    胤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有没有听过姨母说这句话，但是他想即使是听过，也不会放在心里的。

    人总是只能够想要听到见到自己想要的。

    “是，额娘...表面光鲜，但是苦痛只有自己知道。”

    “胤禟身为额娘的儿子，定然会好好保护她的。”

    明婉这才点头，摸了摸胤禟的小光头，和正出门的梁九功对视一眼，点头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