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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女...你和墨渊......”

    等着玄女拉着墨渊的手放在她脸颊的时候，折颜恍然回神，不可置信的这样问道。

    “折颜上神不知道吗？师父告诉了东华帝君来着。”

    玄女十分无辜，不太明白都是老神仙，都是感情很好，师父怎么还厚此薄彼来着。

    不过现在也不是她还稚嫩，只能够仰承着墨渊荣光，若是曝光被诟病的全是自己的时候了。

    所以迎着折颜有着怔愣的眼神，玄女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坚决的开口：“折颜上神，我和师父在一起了。”

    折颜心里本就没有什么现在的规矩体统，他们那时候看对眼了就在一起。

    两个人男才女貌的他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但是...监守自盗，倚老卖老。

    吃嫩草，墨渊不得给他一个解释？

    他是看中了墨渊最会教导徒弟，这才将人给他的。

    教着教着直接把草弄自己窝边了真的大丈夫？

    “玄女啊...我知道你崇拜墨渊，但是有些事情呢你也不要全部都听他的。”

    玄女懵懂眨眨眼，她怎么听着折颜上神现在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滋味。

    “你这...这事吧，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呢等墨渊醒过来再说。”

    折颜摸了摸玄女的头发，叹了口气。

    或许为神为仙就是这一点不好，时光荏苒，但除了死亡羽化，和新生生灵没有什么差。

    玄女就看着折颜叹了一口气离开，她总觉得就在那一刹那折颜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殿内只剩下她一人，还有身体就像是沉睡了一样的墨渊。

    玄女不愿意想那么多，猜来猜去的也没有意思，左不过都是关心她罢了。

    在榻前便背诵起来了冲虚真经来给墨渊听，在玄女心里墨渊就是为了天下苍生，所以睡得久了一会罢了。

    -

    “师父，之前我受伤，你是不是也是这样陪着我的啊。”

    玄女其实受伤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她打起架来不要命，处处踩着自己临界点来冲刺。

    从前她和师兄们对招的时候也发生过体力不支被剑招误伤的事，还有一些时间直接目盲了起来。

    那时候玄女还没有彻底的放下防备，经常担心自己会不会给人添麻烦，会不会被嫌弃。

    “师父，不要不说话嘛。”

    玄女睁着眼睛但是看不到一点东西，视线之中一片昏暗，摩挲着到墨渊的眉骨，感受着他蹙起的眉头。

    “您明明就在这里，我却看不到您...”她歪歪头带了一些撒娇，有些孩子气的沮丧，带着鼻音的委屈。

    墨渊那时候只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师兄不是故意的，但你不喊停，不点到即止，让你师兄很难过，我已经罚了他。”

    “我...对不起师兄，我只是想要再进步的快一些。”

    唇瓣被贝齿咬着，苍白的唇瓣总算是见到了一点血色和光泽。

    “不要再有下一次。”

    因为玄女说看不到他，所以墨渊一直没有躲避开玄女踌躇着攥着他衣袍的手。

    他背起来了那些玄女早就熟记于心的心法，嗓音低沉温柔。

    玄女听着知道墨渊不怪她，胆子也大了一点。

    烂熟于心的功法在谁的嘴里讲出来都是只具有催眠的作用，玄女在这样可以让她不在紧张的环境之中缓缓闭上眼睛。

    她想，她就偷偷眯一会。

    然后下巴磕在了墨渊肩膀上，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

    然后头上就被手指敲了一下，玄女这才醒了过来，想着听课是不能够睡着的。

    “师父，要不您给我讲睡前故事吧。”

    她在他怀里蹭了一处好地方，攥着他的衣摆没有松下，但浑身都开始放松起来。

    玄女不知道那时候的墨渊是什么样子得表情，想来一定十分无奈。

    但是她还记得，那时候抚在自己脊背上的温度，还有耳边再一次响起来的声音。

    这是对她的纵容。

    温柔，坚定。

    他一直不会离开。

    玄女从回忆里清醒过来，那个时候是墨渊照顾着照顾，现在变成了她来照顾着墨渊。

    手腕上其中一个铃铛微微闪烁着光晕，只是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发现。

    -

    太辰宫之中对玄女没有任何阻拦。

    司命虽然对这位年纪很小的上神十分好奇，但是这些时日怪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没有上前多多叙话，只看着玄女别被东华帝君迎接进去。

    这可真是算是头一份了。

    “我刚去了一趟翼族，将玉魄给拿到手了，不过还做了一个假的，所以啊，闹不起来。”

    玄女说着眯了眯眼睛，满是狡黠得逞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