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朝廷若追查起来,即使你是摄政王,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太皇太后一巴掌就打在了赫连裴楚脸上。
赫连裴楚迥然不动,道:“儿臣,本来就没指望这摄政王的身份能够让儿臣脱了干系。”
他当摄政王这么多年,本来就不是只手遮天,彭文远背后那么多权臣,除了支持他的大臣,又还有一些老古董大臣,时时都在揪他与彭文远的错处,即便是摄政王,又有多少自由呢?
“你是摄政王!”太皇太后急了起来。“就算要处理诸信,你就这么明目张胆,一点就不知道收敛?”
“儿臣是在赌,这件事彭文远也在背后策划,如果他不想诸信的事被抖出来,这件事就不会继续深究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彭文远,他也不会就那样下令一把火烧了苏家。
见赫连裴楚如此信誓旦旦,太皇太后的心稍微落了下来,转而继续问道:“那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为何还要哀家到京城来?”
“是因为离央,儿臣的病虽然是假的,但离央的病却是真的,儿臣实在是没有头绪,所以请母后来想想办法,毕竟儿臣现在也不要方便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