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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刚坐在舞台上,还没等开始,服务生就送上来两个花篮。
“浩哥,”服务生朝舞台里探着身子,“那边一位女士送的!”
这里的服务生都比他大,可是这些人都亲切的喊他浩哥,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和浩哥聊天,人家说出来的话就像大哥。
林浩顺着他的手去看,不远处的座位上坐着一位30岁出头的女人。
远远看过去,只能隐约看见这是一位妆容精美的漂亮女人;一头乌黑长发,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坐在那儿像一团火。
见林浩在看她,她一脸醉意的扬了扬手,一个服务生正送过去了一瓶红酒和果盘。
“感谢28号桌这位漂亮优雅的女士赠送的花篮,下面,这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献给这位女士,以及所有的朋友们!”
有人送花篮,客气话总要说几句。
吉他旋律悠扬响起: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
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为什么明明相爱,
到最后还是要分开;
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
林浩刚唱了几句,下面就传来了好多女孩的尖叫和鼓掌声。
随后,服务生又送上了六个花篮。
林浩朝台下点头示意,表示感谢。
楚雨像周东兵平时那样,默默的坐在一个角落,听着林浩沧桑粗粝的歌声,想起了好多往事。
那年,她刚刚大学毕业,因为母亲身体原因,她没有留在省城,而是回到了春河,家里托了关系,才进了市电视台。
说得好听是记者,实际上她这种新人,白天打杂,晚上偶尔还得客串陪领导去应付广告主。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
那个猪一样的影楼老板竟然追着她进了卫生间,两个人一直撕扯到了走廊。
广告部的主任只是在旁不咸不淡的劝上几句,酒楼的服务员和其他包房的客人都躲得远远的。
她那件新买的黑色小领西装仅有的两粒纽扣都被扯掉了,这时,一个英俊的男人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她的耳边现在还能记起那头猪跪在地上“呯呯”磕头的声音,只是因为那个男人说了一句话:“她是我妹妹!”
他就是周东兵。
就是这一句话,广告部主任再也不找她陪客户了。
就是这一句话,半个月后,她就有了独立采访的资格。
就是这一句话,半年后,她就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节目《百姓故事》。
也就是这一句话,她追求了他四年。
他说:“我不配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伤透过一个女人的心!”
可她依然不管不顾,如飞蛾扑火。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林浩的歌声结束了,酒吧里几个女孩子吹起了口哨。
一团红色摇摇晃晃朝着舞台走去。
“遭了!”楚雨连忙拿起电话给周东兵打了过去。
“东兵,大霞来了!”
“嗯,咋了?”
楚雨说:“我看她好像喝多了,怕她找林浩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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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酒吧?”
“二猛和初九在。”
“让初九给包子打电话,赶快把人领走!”
“好!”楚雨放下电话,就走到了靠门的位置,那里坐着两个人,一个高大白净,一个黑瘦还是个豁唇。
楚雨刚走过去,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叫了声嫂子。
楚雨悄声对那个黑瘦的豁唇说:“初九,东兵让你给包子打个电话,把大霞领回去!”
初九点了一下头,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楚雨望着舞台上一团火似的大霞,她已经上了台,摇摇晃晃的要抱林浩。
楚雨摇了摇头,这个河西的大霞曾经和丁建国好过一段时间,所以她才没擅自做主,而是先打了电话。
林浩一开始看见这个漂亮女人过来还挺客气,随后就发现了不对;这女人醉了,眼泪将眼线冲了下来,脸上一条条都是黑色的道子。
“老弟,老弟,你这首歌,唱的姐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大霞上了台,嘴里还絮絮叨叨说着。
“来,你抱抱姐,就抱一下,姐心里难受!”大霞已经来到了他面前,伸出双手就要抱他。
林浩心思飞转,把手里的吉他放在了支架上。
“姐,别伤心,一会儿我给你唱首欢快的,一定让你开心起来!”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轻轻将这个伤心的女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