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能来小店,就是给我老李的面子!”李老板说完,拿起服务员托盘上的茅台就给大家倒酒。
喝了一杯酒,这个李老板又客气了几句,然后将那瓶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告辞离开。
还不到五分钟,又传来了敲门声,这回进来的是个长脸大高个。
炮子头、纹身、大金链子......这人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社会人一样。
这人进屋坐都没坐,恭恭敬敬的敬了一杯酒,又要了两条软中华扔在了桌子上就走了。
接下来,四个人根本就没法聊天了,就像上台演戏一样,你方唱罢他登场;不到40分钟,断断续续来了11个人,桌子上的茅台和软中华就堆了一堆。
周东兵一脸无奈,楚雨站起来说:“算了,每次出来吃饭都不消停,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吃吧!”
周东兵叹了口气,看着林浩和武小洲说:“拿几条烟和酒,不算坏了你的规矩吧?”
林浩哈哈一笑,“姐,要两个塑料袋,我都装走!”
周东兵笑了,连忙对楚雨说:“去,去,要几个大点的袋子!”
酒楼外。
望着远去的两辆自行车,楚雨叹了口气,“你猜的是真准。”
周东兵幽幽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
回家的路上。
林浩和武小洲两个人的车把上都挂了两个白色的大塑料袋子,他俩一共装了12条软中华,8瓶茅台酒。
“你小子咋想地呀?”武小洲数落着林浩,“给你10万块钱你不要,整这么多烟酒回来,你是不是不知道哪儿多哪儿少呀?”
“傻小子,你以为他的钱就那么好花?他是谁你比我清楚!”
“那为啥还要这些东西?”武小洲不解。
“钱绝对不能要,我不要,他也不会生气!但这些东西却不能不拿,也不得不拿!”
武小洲一脸懵逼,“为啥?”
“为啥?呵呵!”林浩笑了,“慢慢品吧!”说完,就快蹬了几脚。
“哎!等等我呀!到底啥意思呀?”武小洲连忙追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7点,武小洲和他父母扛着行李卷、一个大皮箱、电贝斯下了楼。
林庆生和武永恒蹬着自行车,车后座上各自坐着自己的儿子,他俩怀里都抱着行礼和皮箱。
儿行千里母担忧,武小洲的母亲站在楼口抹着眼泪。
武小洲扭回头不再去看,他盯着父亲宽厚的背,心里好一阵难受。
很快就到了火车站,排队检票能看见好多背着行礼拿着皮箱的学生。
林浩他俩先挤上车找座,他们的座位在车厢的中间位置。
林庆生和武永恒从窗户把行李什么的都塞了进去。
车厢两侧的喇叭里,传来很有年代感的播音:“尊敬的各位旅客,欢迎您乘坐...”
火车开了。
林浩他俩看着两个已经不再挺拔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心情都有些沉重。
“哎!”
这时,身后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传来,“你俩是哪个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