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众人也全都色变,伸长脖子往锦盒看过去。
拿着锦盒的捕快一脸懵逼,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揉揉眼睛。
明明是个空盒子。
“汉文,何故这般戏耍我们?”杨知县话中隐含怒意。
他自问对得起许仙,虽然后者冤枉,他又何尝不冤?
许仙看向锦盒,目光如电,喝道:“再不现行,我让你形神俱灭!”
锦盒没有反应。
众人大多摇头,看向许仙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怜悯:
“看来他受不了刺激,疯了。”
“可怜啊,才这点年纪。”
“谁说不是呢?我觉得我也疯了,我刚才几乎都信了他的话。”
杨知县环视众人,示意大家安静,随后吩咐狱卒:“把他抬回去吧,给他备些好点的吃食。”
“等等!大人,羊脂玉净瓶就在盒中,只是你们看不见而已。”
许仙紧盯杨传广双眼:“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们也能看见。”
杨知县本不想理会,但许仙的目光实在太自信了,这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眼神。
于是他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说:“你说,应该怎么做?”
“老爷!”杨夫人叫了一声。
“安静!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就闭嘴。”杨知县呵斥道。
杨夫人小声都囔:“疯了……全都疯了……”
许仙思考片刻,道:“黑狗血和公鸡血各三两,一两生糯米,再加一滴癸水,混合后拿来即可,切记,要用木桶盛装。”
杨知县点头,随后吩咐手捧锦盒的捕快:“按他说的办,越快越好。”
“大人,其他都好说,就是这癸水,我去哪里弄?”捕快面露为难之色。
杨知县转身看向自己老婆。
杨夫人柳眉倒竖,又羞又恼:“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许仙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