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一脸茫然：“这事和杜小月有什么关系？”

    许仙解释道：“杀了临安城杜小月，生死簿不会有记载，因为她是假的，她很可能只是六圣派来的一缕精魂，或者说，根本就是幻象。”

    “原来如此。”

    怀安也听懂了：“郝氏兄弟也是六圣派来的，所以无论他们死在谁手上，生死簿都不会记载，因为生死簿上，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名字！”

    “也可能有他们的名字，但却绝不会是我杀的这两个人。”许仙总结道。

    “对对对。”怀安看向白素贞，称赞道：“白姐姐，你好聪明啊，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妹妹过誉了，其实有一件事，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白素贞看向许仙，抛出心中疑问：“为什么放法海走？”

    怀安接口道：“难道不是因为黑白无常吗？有他们在场，许师弟不能随便出手，否则黑白无常就知道许师弟所杀之人，生死簿不会记载了。”

    “不是，我注意过了，黑白无常比法海晚一盏茶时间才到，许相公有充足的时间杀死法海。”

    白素贞肯定道：“以许相公的修为，若真想杀法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任何人能知道他是凶手。”

    “好像还真是……”怀安看向许仙：“说说呗，你为什么不出手？”

    “我不能出手。”许仙轻叹道：“法海是我的兄弟。”

    “什么？”白素贞与怀安一同惊呼。